凡是赤龍門下弟子,紛紛浮空出列跪在赤龍號前,一個個悲戚求道
“求掌門饒過陶師兄”
“掌門,不能再打了。”
“求掌門師叔饒了陶師叔罷,他雖犯下錯事,但罪不至死啊”
青龍號上的陶沅鳴掛著淚珠飛出去跪下不住磕頭
“求老祖宗放寬限制,我來代替我家三爺爺受罰他不能再打了,他要死了,都是我們這些人的錯”
一道道人影飛出去拜求,跪立于赤龍號前,陶方隱觀察掃視,也不見別派出人,心中嘆口怨氣,狠了心,平靜半閉著眼傳告中央石坪的宋應星“繼續。”
宋應星臉頰汗珠大冒,雙目猙獰恐懼,足足呆了十息,又揮動一鞭出去,那海烈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了三尺,宋應星踉蹌走了兩步,噗通跪在地上,沖陶寒亭昏迷的軀殼磕了三頭,轉頭指著煉魂鞭竭力沖赤龍號稟報
“弟子氣力已竭,再提不起此等兇物。”
立于赤龍號當頭的陶老祖問向諸軍各伍,“此子罪孽深重,可有哪位愿意領命繼續出來執行懲處”
他尤其將目光看向澹臺慶生、申公茂、高鼎等人,見這些頭臉人物一個個扭頭不應,他理解,此時誰也不敢出來做這惡人。
可若是就此罷手,大多真有怨恨的那些人還是會以為赤龍門恃強凌弱,以局勢壓迫他們,這也不是一個心服口服的計策。
于是他飛身入石坪,吩咐宋應星退場,自己拿起煉魂鞭就要動手,宋應星轉頭跪地,滿臉淚汗
“求老祖饒了他吧,不能再打了,再打我門中可就要失去一位肱骨人才。”
陶方隱搖了搖頭,揮手示意他退下,宋應星見求不得,趕緊起飛上赤龍號前,也隨其他人跪于空中,面朝赤龍號掌門居室,大聲求拜“求掌門大施恩手,留陶師兄一命吧,東征尚未結束,我等怎能再害自己人謁。”
久久不聽回話,而石坪間煉魂鞭聲又響了起來,一聲聲嚇的各軍觀看之人抖抖嗖嗖,好像那鞭子抽的不是陶寒亭,而是他們自己。
又是七鞭過后,海烈馬靈體只剩下七尺來高,陶寒亭生機幾無,不知是死是活,陶方隱心中苦嘆“我兒忍住,此般劫難是你種下,為了宗門基業復歸,是生是死看你造化。”
此時位居青龍號當頭的澹臺慶生也出列奏求饒過陶寒亭,接著是高鼎出面“雖說陶道兄有罪,但也不至于死,老前輩再抽下去可就沒手可收,眼下還有大戰未平,正是用人的時候,還求寬恕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