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捏著兩位佳人的手腳,敲胳膊捏腿服務一番,一夜說說笑笑,睡個好覺,不開心的事情暫時拋卻腦后。
還以為能睡過正午,卻不料己時到半就有童子急報,山門外有一座千人小型軍陣從西北方向路過,為首的金丹肆意挑釁,要此間主事人出去聽話。
鐘紫言心一驚,穿衣出洞府,就先往北門云臺飛馳。
清靈山正山門在南,背面乃是玄武位,不屬接客位,但那一方軍陣卻直挺挺矗立在北邊天空。
“這山門話事者聽著,速速出來覲見我家少主,一炷香內若不見人”
瞧著也不過二十多艘靈舟,個大旗,鐘紫言極其好奇對方是怎么有底氣傳自己出去聽話。
鐘紫言站在山門內云臺上,捋須聽著對方聒噪,他身后不一會兒便聚集了包括澹臺慶生、姜玉洲、青松子、秋冥子、江楓、天山子在內的一眾高手,后面云橋大道上更有貪狼真武兩殿弟子一隊隊趕列來。
“對方軍陣自北而來,江道兄,你可知他底細”鐘紫言問詢江楓。
還別說,沒弄清楚對方底細,鐘紫言真不敢冒頭沖出去和他們論長短。
雖然只二十余靈舟,但外面吼叫的小廝異常囂張,由不得鐘紫言心寬。
畢竟敢面對清靈山這等防御級別的靈地狂吼,等閑人做不到。
按照正常修士的思維,怎么著不得萬八千修士同盟站在身后,才能自信的喊出出來覲見這四個字。
江楓瞇著眼睛眺望山外浮空靈舟群,越瞧越覺著眼熟,忽然間盯著那明黃旌旗大笑,爾后道:
“鐘老弟放心,我去喝退那廝”
只見他掣出劍來,漁火沖天而去,直入青冥,兩個呼吸便將對方旌旗斬斷。
對方站守旌旗的練氣蠢蛋嗚哇驚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傻了眼。
隨后江楓聲若錚雷,“孽障連江某好友的山門都敢憑涉,竇無極,你是活膩了么”
音傳云外,只見那當頭靈舟站立的黃袍金丹修士呆愣片刻,連忙飛浮出去一巴掌打落還在大呼叫囂沒有眼色的狗腿。
“誤會,誤會,原來此山是江哥您的地盤,無極這就走”
竇無極用清脆中帶著死鴨味兒的嗓音告罪,就要吩咐手下趕緊向東,卻聽清靈山內江楓冷斥:
“慢著,一個人滾進來聽訓”
竇無極如喪考妣,不情不愿慢悠悠飛近清靈山護山大陣,冷不丁被一把抓進陣內,幾個照面人已經爬在云臺青石板上。
抬頭一看,四面好幾股金丹氣息壓著,最臨近的人雖然是個筑基,可渾身劍意透著滅絕雷威,比等閑金丹還可怕,更遠的周圍已經密密麻麻站滿了肅穆的筑基練氣等境修士。
“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江哥呢江哥都是誤會啊”
此人長得面百粉嫩,眼角細長,鼻口尖酸,耳邊掛著一縷黃花,膿騷至極。
見他修為不過金丹初期,應該是剛結丹,氣焰正囂張呢,碰上了鐵板。看這人骨氣劣質,膽色平平,清靈山一眾對視后哈哈大笑。
這等貨色,真是虛驚一場。
實在是自家入主清靈山后也頭一遭被人作勢攻打,鐘紫言上了火,謹慎的厲害,哪料他還沒做什么,那竇無極已經嚇癱了身子。
江楓把人揪站起來,一番解釋,眾人才知道了情況。
原來這竇無極乃是東洲北域化生寺的分支元嬰血脈,一個十足十的富家子弟,色厲內荏,欺軟怕硬的主。
據他說雷音寺已經頒布征召令,組織十多萬修真大軍逐步南下,要匯合去蒲陽河東青梗山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