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修行一直延續到了半夜,他先是放空自我,進入深眠之中,待過了零點之后,他自行醒來,隨后重合了
這一天他行動照舊,只是并沒有做太多需要
對此他也是有所預料了,因為這次所對付的人中并沒有什么特別強力的對手,估計這點提升大多還是怪談和密教儀式所帶來的。
不過這個順其自然了。
因為精神和情緒上的巨大起伏,就意味著很可能遇到了危險和莫測的對手,現在即便他按部就班努力,也應該能積累出足夠的時間,不必強行去冒險,況且等到了中心城也不怕沒有對手。
接下來的十來天時間里,他全身心投入格斗修行中,一晃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這天高明打了過來一個電話,“表哥,部門聯合委托的事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最遲這個月月底,委托報酬會打到你的賬上。”
陳傳說“好的,高明,麻煩你了。”
高明說“表哥,還有一件事,關于三年前武毅學院學員沈正被謀害那件事,已經有具體結果了。
這案子之中,涉及的大部分人都已經被表哥你解決了,但還有一個人脫身在外,目前看來是沒有辦法有確切結果的。”
陳傳聽他這么說,就知道那個人應該就是衛鈞嘴里的趙遷。
實際上這個人才是當時事件的主要執行者,這個人是和沈正同一學期的學員,衛鈞比他們還要低一屆。
這個人三年前就已經進入了中心城,所以即便墨蘭公司倒塌,也沒能將之繩之以法,陽芝市巡捕局總不能去中心城抓人。
高明提醒說“表哥,這個人要當心,陽芝市的趙氏算是被連根拔起了,產業也被沒收了,可是中心城的產業卻不是那么好動的,我查過了,他們不單是與墨蘭公司有業務往來,與其他大公司也有很深牽扯。
表哥你作為這次事件的直接推動者和參與者,如果下來去中心城,那么一定要當心這個人。”
陳傳說“確定走程序拿他是沒辦法了”
高明說“趙遷所在的公司有一整支訟師團隊,和中心城上層也有往來,就算有充足的證據,他也能調集起足夠的社會和行政資源來為自己開脫。
哪怕他失敗,到最后就算律法判下來他有罪,由于中心城那個地方的特殊性,也很可能執行不下去,那結果和一張廢紙沒什么兩樣。”
陳傳說“如果想要能執行下去,除非是比他們擁有更多的社會資源,擁有比他們更強大的力量,是這樣么”
高明說“是這樣,而且還要看那個擁有力量的主體有沒有那個意愿去對抗他們。可通常擁有這些力量的機構不會將精力用在這種小事上,除非背后牽涉到更大的事,不過”
他頓了下,才說“據我所知,在中心城,這種事其實還有另外的解決辦法。”
陳傳點頭說“我大致能想到是什么。”
從律法層面無法得到結果,那么只能使用私底下的途徑了,使用金錢或者某些條件,雇傭人手或某個組織去達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