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聲嘶叫傳來,陳傳見到第二我身上的虛化跡象又一下拔升了,這一瞬,他幾乎只能看到第二我淡淡虛影。
重合時間正以極快的速度被不斷削減著。
而周圍的一切東西,那些水泥磚塊和碎玻璃此刻都在不停震顫著,同時他可以看到,周圍那些密教儀式圖案也正在逐漸變得淺淡,這是儀式正在與怪談進行著對抗。
好在預料到了這個怪談的厲害,這次加入了分量儀式材料很多,再說他本人就站在這里,承擔了一大部分侵害,所以不怕其逃出去。
他不去理會那貍貓的叫聲和撕咬聲,彎下腰,將原本處于貍貓石雕后頸那一塊的石頭拿了起來,這枚好被他震成了一個小方塊。
他頂著怪談的撕嘯侵襲,將其他碎裂的石塊一塊塊扔了出去,最后將手中的這塊放在了儀式的中心位置上。
在擺放好之后,他從中間位置退了出來,拿起筆將外圈那個拘束儀式的最后一筆添上,當筆畫落下的那一刻,他聽到了嗚誒一聲,那塊石塊顫動了幾下,還翻了一個身。
只這一瞬間,陳傳見到身上的侵襲效果瞬間消失了,知道是儀式起效果了,他重新走了進去,將那個石塊拿了起來。
在接觸到的一瞬間,身上就起了微微的虛化跡象。
他之前就打算好了,將這東西帶回去打磨雕刻下,以后好隨時帶在身上。由于這個怪談的特殊性,以后或許不單是用來修行,也能有別的用途。
回到了車上,他啟動加德車往玄宮大廈回返,過去的一天一夜很長,從幽行進攻開始他就沒停下過,回去之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就在他惦記休息的時候,處理局一處駐地里,安成略帶疲憊的從里走了出來,他來到空地上站了一會兒,就用界憑聯絡起了另一個學員。
片刻后,對面傳來聲音“什么事”
安成說“你應該知道了吧,那個新人進行了第二次測試,具體的數值不知道,但可以明確他的評估已經超過了我們,”他加重了語氣,“我們其中有一個人,必然會被淘汰。”
對面用譏諷的語氣說“你不是說信息共享,我們就能搶去本來屬于他的機會么這些日子以來我們的確是做了不少事,可好像沒什么用”
安成辯解說“我是這么說過,可誰能想到他突然就提高了這么多這種事誰能想得到這種提升只能證明他以前就有所隱藏,不能怪我判斷出錯,而且我們這些天這么賣力,局里面應該也是看到了。”
對面那個聲音說“可局里終歸是看誰最有可能進入第三限度,現在他已經證明了自己,我們再賣力有用么”
正說著,兩個人界憑上都是響起了警訊,那是處理局找他們有事,正如他們所想的那樣,表現的越能干,處理局就越會將事情安排給他們。
陳傳這么多天局里沒有安排他任務,正是因為但凡安排給學員的任務,都被他們兩個第一個時間得知并給搶去做了。
可問題是這些都比不過進入第三限度的潛力,只要陳傳的評估數值一天還在他們上面,那么無論他們做多少事局里都是不會放棄陳傳的。
安成無奈說“先去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