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認出了來人,正是那天在培訓班見到的滄龍公司的顧海亭,他說“原來是顧先生。”
“陳隊長這是”
陳傳說“剛才看到了陳老師,所以想過去打個招呼。”
顧海亭笑著說“那還真是巧了,我也打算去見下陳老師,不如一起”
陳傳說了聲好。
他能感覺到對方似乎是特意在這里等著自己的,但不管對方的目的怎樣,有一個人和自己一起去陳必同那里,倒也不顯得突兀。
兩人走在過道上,顧海亭問“陳隊長,你覺得這出歌舞劇的怎么樣”
陳傳說“的確很精彩。”
撇開異常情況不談,無論是服裝、道具、歌唱都是具有極高的藝術性,哪怕他平時不看舞臺劇的人也能欣賞的來。
顧海亭說“聽說這歌曲里面蘊藏有特殊的格斗術,我很好奇是不是真的,陳隊長有沒有從這里面聽出來什么”
陳傳說“并沒有,我想可能是因為語言不通吧。”
顧海亭笑了笑,說“是啊,在我們大順的土地上,諾爾蘭德的古代英雄可能有些水土不服了。”
陳傳說“任何憑空得來的力量都有代價,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傳承,并不需要去刻意索求。”
顧海亭輕輕點頭,“陳隊長知道么,整個歌舞劇最大的贊助商和推動者就是諾爾蘭德的企業泊倫公司了,這些國外的公司在大順國土上,自然也會帶來他們的東西,有些很好,但有些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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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傳說“在所難免。”
“是啊,但是有些做的太過的還是要想辦法修理下的,就算花花草草,也不能讓它們的枝椏隨意延伸到道路上來。”
顧海亭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他又看了看前面,“哦,到了,人很多啊。”
包廂門前來了不少人,因為陳必同坐在全議長一家的包廂里,除了他們這種來拜訪陳必同的,大多數是一些剛才沒和全議長打招呼的人過來問候。
不過他們清楚,到了這里,陳必同肯定是感覺到的,如果能見自然能見,見不到那就是陳必同不想見人。
這時一邊的側門打開了,門外侍者做了邀請的手勢。
顧海亭說“陳老師邀請我們進去,走吧。”陳傳點頭,和他一起走了進去。
這一間包廂很大,有兩個隔間,陳必同所在就是在其中一個。
陳傳進來后打量了下,見陳必同坐在寬大沙發上,背脊挺的筆直,刀削般的輪廓在燈光顯得非常剛硬,雙目尤其顯得深邃有神。
他的大檐帽端端正正的放在身前的桌案上,軍大衣則掛在了一邊的衣架上,此刻只是穿著一身灰色的襯衫,身邊沒見任何攜帶的武器。
“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