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以為這就是正確的處理方式,直到有一次,有一個跟隨上官前來前線巡視的年輕軍官也沾染了這東西,上面卻沒有這么處置,而是將他連夜送去了后方進行救治。
在兩個月后,我在一次慶功會上看到了他,他正與人談笑風生,并且軍階還提升了一級。
我找人設法查了他的檔案,他所謂的功勞就是這次感染了這種東西,說他前線奮戰而險些身亡,實際上他在前線待了不到三個小時,全程沒有下過車。
我后來才知道,這位是防衛部某個高官的兒子,他母親所在的家族似乎地位更高。
再后來,我進行了一些查證,通過不同的渠道了解,被感染了并不是完全難以救治的,需要的是上面特批的藥物,這些藥物被某些人拿在手里,并不讓
陳傳這時說:“那么陳老師現在做的這些,是為了你的戰友還有你的孩子所采取的報復手段么?”
陳必同搖頭,沉聲說:“我一輩子都是一個軍人,我有我需要恪守的職責,而小燕和小虎同樣是軍人,既然上了戰場,就要做好面對各種情況的準備,我不會去為此怨恨誰,或者去報復誰。
而且去報復這些人也并不能真的解決問題。
是的,我或許能把這些人都殺死,或許舍棄我一條命能把當時隱瞞這個情況的人全都帶走,可那又怎么樣?
我和這些人死后,一切都不會因為我的舉動而有所改變,原來是怎么樣的過后還是怎樣,該發生的還是會繼續發生。”
說到這里,他的語聲變得緩沉有力:“唯有讓這變化足夠大,大到足以影響到中心城,乃至整個大順,或者整個世界,那么才是有意義的。”
陳傳看了看他,感覺這位在試圖做的事可能非常不簡單。
“世界上有一些東西本來屬于所有人,可卻被某些人利用權勢緊緊攥在手里,成為自身的專屬物。”
陳必同抬起頭說:“陳隊長,你已經站在了去往更高限度的門口前,距離那里并沒有多遠了,只是你想打破那層限礙,除了我剛才說的,從另一端引動力量洗練自身外,其實還需要一樣東西。
過去兩個世界在相互吸引的時候,無論是變動期還是冷寂期,這類東西對于達到界限的舊時代格斗者來說是不難尋覓的。
可現在不同了。”
他語聲沉肅,“這些東西如今被嚴格封鎖了起來,除了世界各大強國及巨頭公司,其他任何個體都沒有途徑獲取。”
陳傳一挑眉,問:“就像特殊藥物么?”
陳必同搖頭,“特殊藥物雖然也同樣被管控著,可外界那些修行流派,只要掌握有裂隙,還是有辦法弄到的,另外特殊藥物在第三限度群體中是硬通貨,在外面同樣有流傳。
而我所說的這種東西,早被世界各強國和巨企們利用世界之環封鎖起來了,沒有一絲半點流傳到外面。
如今所有的民間流派和小國,要是沒有前代留下來的遺澤,在沒有得到各強國政府和各大巨企的批準和允許前,幾乎是得不到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