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索男子沒有直接說什么,而是向外走去說:“我們先顧好自己吧。”
這時有天空中飛來了一駕小型飛艇,從上面投落下來一根軟梯,而后兩人上去一搭,立刻就朝遠空飛去。
陳傳目光一轉,看到了那個飛艇,他看到腳下有被撞出來的投丸,伸手拿了起來,稍稍一掂,隨后腰背一擰,身上異化組織層層牽動,向著其人所在就是一擲。
那個爪索男子馬上感覺到了不對,他立刻放開了上面的軟梯,一手扯住軟索的下端,與另一手迅速向對面一扯一繃,就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個交叉帶。
投丸下一刻就撞在了那上面,他感覺雙手之上產生了一股繃緊的力量,扯的他臂骨咯咯作響,指骨幾欲斷裂,人也被帶動著向后退去。
可即便如此,那投丸仍然堅定不移的向前而來,最后砰的一聲撞在他的胸膛上,他向后一仰身,從半空墜下,在沒有落地的時候向后一翻身,咚的一聲落在了地面上,只是膝蓋一屈,用手一撐才是穩住。
那枚投丸這才去勢耗盡,從他胸口掉落在了地面上。
可是還沒等喘上一口氣,對面墻壁轟然向外爆開,磚石在地面上滾動著,一個戴著防護面罩的人影從那里走過來。
他心里一跳,暗暗扣住了長索。
看著陳傳向著自己走過來,他的目光盯牢在后者身上,不敢有絲毫偏離,剛才的戰斗他可是看到了,這位的實力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如果可以,他此刻寧愿投降,然而事先簽署的高價雇傭協議,杜絕了這一可能,他必須全力以赴去戰斗。
在踏入一定距離之后,陳傳帶給他的壓迫力逐漸增大,他不敢再待在原地不動,悶喝一聲,猛地自地上跳起,將手中長索向外一甩,這索在他的勁力催發下忽然長出了一大截,并像五道長鞭一般抽了過去。
這類長索伸縮長短全憑勁力催發,可堅可柔,而且很難抵擋,一旦對手某個肢體被他纏中,他有特殊的發力技巧將人扯倒在地或是使之失去平衡,接下來就是任由他擺布了。
陳傳向外一揮手,心勁直接隔空將之震開,沒讓這長索落下,但是長索這時忽然一散,隱隱呈現爪張之勢,那長索前端有數個金屬小勾,一旦接觸到對手肢體軀干,立時就能破入其中,將那一片皮肉及異化組織都給撕扯下來。
不過他沒有等長索落下,另一只手刷的將腰間的那一把主管配槍拿了出來,對準不過四五米外的對手。
爪索男子頓時一驚,立刻矮身躲避,但是槍口卻跟隨著他的身體下挪,砰的一聲槍響,緊跟著又是一聲,然后再是一聲……
陳傳一共連打了他六槍,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槍槍命中其身,盡管后者躲避開了要害,但是調查主管的配槍專門就是用來打格斗者的,連子彈都是特制的,每一槍命中都令其渾身顫動一下,六槍過后,其身軀和手腳上面出現了六個血窟窿,連里面的骨骼內臟都有顯露,一條腿那里似連骨頭都打斷了。
爪索男子踉踉蹌蹌往旁邊走了幾步,然后噗通一聲栽倒在地面上,他想要鼓動精血恢復,但是想了下這似乎沒有什么意義,不過是多受些折磨,自己已經對得起雇主了,故是索性手腳一攤,仰天躺在了那里,不再起身反抗了。
那名遠程槍手在上方看到了這副景象,心驚同時暗呼慶幸,如果不是提前脫身,說不定他也是這個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