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云杉拿了遺落物就興沖沖出了艇艙,隨后從一側的露臺上一躍而下,外面高空氣流霎時灌入進來,將周圍的擺設都是吹的晃動了起來。
副官連忙上去將艙門關好,艙內頓時又恢復了安靜。
薛授這時望向陳傳,問:「陳學員,你突破限度了?」
陳傳點頭,說:「這次多虧了薛老師的指點。」
薛授笑了笑,「那全是你自己的修行,我充其量不過起到了一些引導的作用。」
「不止這些。」
陳傳認真說:「之前在遇到危險之際,薛老師還指點了我一些東西,更傳授了一些獨特的法門,有此學生才得以更為順利的突破。」
薛授聽他這么說,微微意動,點了下頭。
此前他送去一道精神力量就是替陳傳遮護一下,好讓他避開危險,但那縷精神與他本體并無聯系,除非能攜帶回來與他匯合,否則他也不知道當時事情的細節。
但陳傳既然這么說,他大致能猜到情況,因為精神力量和他本人意志和行為模式完全一致,他當時精神力量在那里怎么做,自己親身到場也會一般做法。
姚知易在旁邊說:「薛先生指點的好,讓濟北道中心城又增加了一位格斗家,這次行動,陳主管起了很大作用,魏國禪就是被陳主管一個人打死的。」
薛授不禁有些意外,陳傳他教過,基本情況他也清楚,能成為格斗家他是有預計的,要說成就之后立刻匹敵魏國禪,并戰而敗之,那就不容易了。
不過也不算太夸張,此前他與魏國禪對峙過,他大致清楚這個人的實力,要不是中心城不適合大打出手,他當時就有把握將之直接拿下,以陳傳過去表現出來的根底,突破之后的確是有一定贏面的。
這里不尋常的是居然是陳傳與此人對上。
他問:「這當中是不是有什么人插手?」
姚知易沉聲說:「就是之前和薛先生說過的那個人,叛出純凈派的趙真業,這次他果然出現了。」
他簡略說了下當時的情況,又說:「如果當時不是陳主管及時突破界限,成功將魏國禪攔下來,他是有可能拿了遺落物脫身的。」
薛授笑了笑,說:「其實就算他拿了東西回去,結果也不會有什么區別的。」
姚知易緩緩點頭。
趙真業身上有傷,對陣他們兩個人只能強撐一會兒,等魏國禪拿到東西肯定選擇撤走。而蓋舒合因為提前跑路了,魏國禪回去之后,就要面臨他們三個人的圍攻,必死無疑。
而蓋舒合要是選擇留下,對陣他們三個人依舊沒有什么勝算,那他們的戰果極可能是把兩個人都給留下來,最少也能解決一個。
他沉聲說:「這趙真業留在交融地里,始終是一個威脅,以前他并沒有表明出明顯的態度,我們可以暫時不理會他,這次他出面阻擋我們,那就說明他已經選擇了立場,我們不可能再當看不見了。」
薛授微笑了下,「既然是純凈派的叛徒,那么純凈派的人應該會設法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