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能夠請動格斗家出面,可見政府方面可能也有插手。
不過這個事情就不用去深究了,也深究不了,他對此也沒什么興趣,只要把人帶回去,事情就可以告一個段落了。
他說:“就這樣吧。”
鮑主管默默點頭,這事情他的小身板可扛不住,得需要總公司的人來出面了,反正他只管把過程報上去就好。
而在他們的飛艇離開這里之后,祈暉時躺了好一會兒,那邊飛艇上的人也下來了,到了他跟前,問:“祁先生,您還好吧?”
祁暉時身上的塵土紛紛向外排開,他從土坑里站了起來,實際上這一會兒他就已經恢復了,只是陳傳在的時候他不好意思爬起來。
他回憶了剛才的戰斗,陳傳所表現出來的力量速度其實與他大差不差,招式技巧也不是特別突出,可就能創造并把握住機會。
另外,對方雄厚的抱一真力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如果不是有這個根底,他自問沒這么容易輸,不過他都把武器都給掏出來了,自然對這個沒什么好抱怨的,戰斗可沒有絕對的公平一說。
這一次可以說敗的毫無脾氣。
他說:“走吧。”說著,就往飛艇那邊走過去。
那名人員跟了兩步,追著問:“先生,那些東西?”
祁暉時冷冷望了他一眼,后者頓時心頭一跳,再不敢多說一句,默默跟了上去。垣岸公司飛艇之上,陳傳回到了客艙內稍作清理,走出來后,來到了主艙內,那個白發女子就被放置在這里,后者看到他走進來,忽然抬頭向他看過來,藍色的眼瞳凝定在他身上,說:“你很強大。”
陳傳腳步稍頓,目光落下,白發女子抬著頭說:“我看到了你和另一位勇士的戰斗,可是如果我恢復力量,你們都不可能贏我。”
陳傳看得出來,她不是在炫耀或自傲,而是真心這樣認為,并直接說了出來。
他現在大約知道怎么和這種人說話,于是說:“格斗者之間的戰斗從來沒有公平可言,現在伱已經輸了,作為勝者,我就可以決定你所擁有的一切。”
白發女子頓時露出頹然之色,她對這一套說辭顯然是很認可的,她臉色嚴肅的說:“你想把我當做奴隸么?身為狩獵勇士,我是絕對不可能當奴隸的,但你有權力拿走我的生命和我的財產。”
陳傳說:“我不需要你的生命,只需你將從我們這里拿走的東西交出來就好。”
白發女子聽他說起這個,頓時激動了起來,大聲說:“那是我們的戰利品,那承載的部族的榮耀和希望,我可以用我在部族內的牲畜和人口給你做補償。”
陳傳說:“數百年過去了,你們的部落恐怕早就沒有了,更別說這個戰利品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你沒有權力提出這些。”
白發女子一聽這句話,臉孔一下漲得通紅,看得出她很憤怒,但卻并沒有因此出聲反駁,坐在那里一聲不吭,似乎用此態度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