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這份東西做背書,推進計劃就沒有問題了。
在和廖東海討論過了一些細則問題后,他最后說:“廖先生,那么這兩個人就先安置在貴公司了,希望你們能處理好后續的事。”
廖東海立刻鄭重保證:“陳處長,請您放心,公司這次吸取了教訓,絕不會再出現類似的錯誤,廖某會盯著這里的事情的,并隨時通過電報向您匯報情況。”
陳傳嗯了一聲,其實垣岸公司是不可能在短短時間里把資料搜集的這么詳細的,只能說是他們在發現這兩個古代格斗家后就私下在做研究的準備了。這部分利益原本他們應該是想自己吃下去的,但沒想到一個商業間諜將這個事情給破壞了。
這個事情并不是一個兩個高管能決定,目前推出來的那個人應該只是代為受過的,政府上層應該也明白這件事,可并沒有深入到底的追究,而是讓垣岸負責處理后續的事,這是讓他們將功折罪的意思。
可這樣都處理不好的話,那么刀子恐怕真的就會落下來了,對此垣岸公司的上層應該也是心知肚明的。
其實他事后曾想到,這整個事情應該是瞞不過統務局,畢竟連年富力都聽說過相應的消息了,不可能統務局那里沒情報,此前沒有采取行動,或許是在等待著什么,也可能是在布什么局,他猜測很有可能是打算針對垣岸公司乃至海西道的某些上層。
這樣的話,自己的插手可能無意中破壞了他們的布置,不過這與他無關,對方沒有和他事先溝通,那么這件事他只需履行自己的防務處長的職責就好。
從垣岸公司離開之后,他乘坐垣岸公司派出的車回到了家中,因為他在外面耽擱了了幾天,小姨他們不知道他還要多久才回來,所以照著他此前的關照,一家人先坐飛艇出發往大姨家中去拜年了。
家中還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大姨那邊的聯系方式和具體住址。
大姨于潔嫁在了山南道,乘坐飛艇去那里,路上差不多兩天時間就夠了,現在年假還剩下小半個月,時間上倒是還算充裕,于是他向格斗理事會報備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他趁著這個等候的空隙又去了一趟此身父母留下的老宅,把這個地方收拾打掃了一下,去掉了一些附近的雜草和藤蔓,處理好這些后,他拿出了一張椅子,和過去幾年一樣,在這里坐了一個下午。而這一次,他在臨走之前,在宅子前方特意打了一套正散手,這是給自己的過去一個交代,并也是以此展現出了他自我的決心。
理事會回應在晚上就到了,隨之到來的,還有第二天一大早就飛到陽芝市的一架飛艇,他帶著行李登上了飛艇,臨走之際,他回頭看了一眼陽芝,這一次離開,也不知道多久才會回來了。
飛艇緩緩上升,在晨曦之中逐漸遠離陽芝市,在螺旋槳的推送中,向西南方向飛馳而去。
經過一天多的飛行,到了十七日的夜晚,陳傳抵達了山南道,這里位于大順中心腹地,而大姨一家住在位于中心城外的山南道駐軍家屬區內,姨夫韓況是一名上校參謀。
在飛艇上的時候他回憶下過去,似乎此身母親的記憶中,時不時會有小姨的身影出現,但大姨很少有出現,而小姨其實也很少在他面前提及大姨,小時候的記憶中,雖然大姨和他們一家人談過話,但交流比較少,所以他猜測可能姐妹倆的關系并不十分好。
因為飛艇降落的時間已經是深夜了,所以他沒有打擾大姨一家人,干脆就在飛艇停留一晚,打算等明天合適的時候再去拜訪。
而與此同時,山南道駐軍家屬區,一輛車子行駛入了進來,最后開進了一棟別墅的地下停車場內。
韓況護著公文包從車里走了出來,關上車門后,他揉了下太陽穴,這幾天他在部隊連開了多場軍事會議,盡管有藥物支撐,可一回到家,還是止不住的疲憊。
從車庫走到了房間里后,他感覺家里似乎來了客人,就問了一句:“凌媽,誰來了?”
凌媽走了過來拿過他脫下的軍服,說:“先生,是夫人妹妹一家帶著孩子上門來拜年了,說感謝先生當初的幫忙,還帶來了不少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