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有董事發問:“邢董事有具體的針對方案麼?”
邢董事舉起了一份文件,晃了晃說:“先生們,我們收到了來自濟北道商業夥伴的一份函件,他們同樣不滿意濟北道政務廳對于他們的打壓,而在國際上,
聯合體丶利納克斯聯邦,還有諸多來自國外的公司,他們都對于目前的局勢非常不滿意,試圖要想改變,我想我們可以加入進去。”
座上的董事相互聊了一會兒,有一個人謹慎開口:“我注意到邢董事您說的關鍵,在于那位陳處長,您是在談論一位格斗家,聯合諸方勢力,結交盟友沒有錯,可是這些并沒有能解決您所表述的問題,您打算怎麼做,說服他本人麼?我想這條路恐怕行不通。”
邢董事說:“關于這個問題,我以為一位有進取心的格斗家是不可能長久待在中心城的,他一定是會去交融地的,”他頓了下,“如果他一直在那里不回來,我想這對我們是有利的,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在場董事聽懂了他的意思,這是想辦法讓這位停留在交融地,讓他無法干涉到中心城的事務,而聯系到前面所說的那些“商業夥伴』,這個辦法可能會相當『激進”。
在場董事的面色都緊張和嚴肅起來,這可是在商量針對一位格斗家,參與到這種事情里面,對于聯威重馭公司本身也是有著極大的風險,所以所有人此刻都是保持著沉默,一時竟無人發聲。
邢董事也不要求他們立刻表態,他只是今天先拋出一個議題,而有些事并不需要爭取所有人的同意,只要無人反對就可以。
此后會議上沒有再提及到這件事,等會議結束之后,邢董事回到了休息室,
這里早就有一名中年男子等著他。
他坐下之后,說:“王先生,我已經按照貴方的要求,在董事會議上提出了這件事,接下來我會盡快爭取董事會的同意。”
那名中年男子微笑致謝說:“邢董事,感謝您的支持。我這里有一個剛剛收獲到的消息,或許對您有幫助,他頓了一下,“這位陳處長,來自于純凈派,與我們的駐軍格斗家常書宇屬于同一個派系。”
邢董事眼皮跳動了下,腦海之中立刻浮現了一個剛毅軍人的形象,他面色凝肅的說:“是這樣麼?”他想了想,“如果說是屬于同一個派系,那麼這次的行動就說得通了。”
王先生說:“所以我們推斷,那位來到山南道也不是簡簡單單的探親,而是早有預謀的合作。而能合作一次,就有第二次,這對我們雙方都是威脅啊。”
邢董事背靠在那里,似在考慮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抬頭說:“活躍意識體的事我這里可以繼續推進,不過即便董事會通過,也要靠你們自己送去交融地了,我們公司不會參與直接的行動。”
王先生微笑說:“那是當然,這件事上我們會自己想辦法,我們只需要貴公司提供技術支持就可以。”
邢董事面色少許輕松了些,點頭說:“那就這樣吧。”
中年男子笑了笑,“那勞煩邢董事您費心,我們可以保證,在最大的阻礙消失之后,濟北道會歡迎貴公司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