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力說:“剛出來沒幾個月,就想家了?”
于婉說:“就是想街坊鄰居了,還有我還在院子里栽的那些花也不知道羅照顧好沒。”
年富力想了想,說:“等小傳回來再說吧,小傳也挺不容易的,這一執行任務就一去就一個月,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于婉面上露出了一絲擔憂,在陽芝時她每個月都能接到陳傳的問候電話,現在這麼多天沒消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年富力見了,安慰她說:“放心吧,小傳是格斗家,別人有事,他也不會有事的。”
“嗯。””
與此同時,白鳥區。
池先生正別墅大廳內和人用界憑交流,身外是場域擬化的綠色花園,時不時有陣陣悅耳的鳥鳴聲傳來。
界憑那邊有聲音傳出說:“那位從深谷城出來之后,就往交融地未知深處去了,已經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安排放在那里的眼線并沒有見到他有回來的跡象。
此前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舊朝的兩位征國將軍都曾去過他此刻去的地方,但都先后都出來了,停留的時間不足半個月,這位現在沒有出來,那是不是有可能·—.”
池先生搖頭說:“不要那麼樂觀,這位實力非常強,他從市政議會那里拿走了數倍于一般格斗家食材和營養物供應,這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明白。再說那位舊朝的征國將軍就是死他在手上,那位做不到的事,這位可未必做不到。
我們從他攜帶的物資上看,應該能滿足一個月的所需,所以他下個月不回來的話,那就很可能有長期停留在那里的打算,你的眼線要隨時盯緊了。”
那個聲音說:“了解了,有情況我隨時向您匯報。”
池先生這邊的通話結束,案上的電話鈴聲卻又響了起來,那是一個專線電話,他立刻上前幾步,將電話拿起來,吸了口氣說:“我是池逅德。”
電話那頭聲音傳過來,“先生那邊讓我轉告你,那位已經在去你那邊的路上了,可能在三小時之后到達你那里,你要按照計劃為他安排好。”
池先生神情一肅,“好,我會親自接應。”等那邊掛掉電話后,他立刻來到了別墅后方,沿著一個通道并爬了下去,這里停留著一個可供六人乘坐的近海小型觀光潛艇。
半多個小時后,例行的檢查結束,他在內部人員的幫助和安排下坐入了進去,再過了十多分鐘,潛艇就往海中駛去。
這駕觀光潛艇速度不快,一小時才出去了不到十公里,這時電報員收到了一個訊號,潛艇就往傳遞來的一個坐標點趕去,很快通過燈光看到,對面有一架包裹了防場域反射膜的潛艇停留在那里。
觀光潛艇靠了上去,與之進行了艙門對接,待艙門打開之后,等了有一會兒,對面出現了一個戴著氧氣面罩的內部工作人員,對他比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將艙門關閉。
池先生一證,這什麼意思?人呢?他要接的人在哪里?
這時心中忽然想到了什麼,當下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原本自己坐的位置上有一個人坐在了那里。
這個人看不出具體的年齡,頭發染成了綠色,像是水草一樣披散在那里,身上皮膚則是鐵黑色的,看的出那是植入體,并且他的手臂上還有閉合的鼓包,看不出有著什麼作用,面容神情相當之冷酷。
他心頭一凜,理了理衣服,恭敬的問:“是諾切先生麼?”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