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闡看了看他,說:“武眠?”
武眠說:“是我!”
徐闡點頭說:“我知道你,你是一個有底線的人,只是負責保護全明,拒絕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沒有和許多人一樣同流合污,你家里還有一對兒女吧?
你只是一個雇員,放棄抵抗吧,沒必要走注定失敗的路。”
武眠沉默片刻,才說:“我忠于我的職業道德,正如你忠于你的職責。”
徐闡沒再說什麼了,直直往前沖上,一拳迎面砸來,很簡單的攻擊動作,但卻快到了極點。
武眠幾乎沒能反應過來,而這里地形狹窄,又不好躲閃,好在外植入體加強了他的反應速度和力量,讓他得以快速躲開了這一擊,而連續躲過了徐闡接下來的兩拳,可是他卻找不到還擊的機會,只能往后退撤,然而他還是慢了,徐闡底下一腳過來的時候,他感覺已經躲不開了,連忙雙手抬起交叉遮擋。
轟的一聲,武眠被一股難以抵御的力量沖的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了旁邊的墻壁上,他用來抵御的外植入體雙臂上滿是裂紋,并且內部的手臂也是顫抖不已,渾身如同散架了一樣。
他看著徐闡拳頭上閃爍著的微微光亮,眼瞳緊縮,“靈覺?”
他吐出了一口氣,苦澀的說:“我不是你的對手—————”說著,他身軀緩緩滑落了下去,坐在那里不再動彈了。
徐闡也沒再為難他,直接從這里過去,不過在他快要抵達轉角的時候,背后傳來一陣風壓,武眠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后,舉著兩柄長刺,分上下對著他背脊戳了過來。
這一擊充分利用了狹窄的地形,他手中的長刺封鎖了徐闡躲閃空間,在他想來最差也能拼個兩敗俱傷。
然而面對這樣的情況,前方背對著他的徐闡忽然往旁邊一撤步,往墻壁之上一靠,身體竟整個輕松的嵌入了里面,可看到那里墻壁像是面粉一樣擠開,等到雙刺從其眼前刺過去之后,他再一跨步,躍身至了武眠的身側,雙手上去搭住的腦袋輕輕一轉,咔一聲,頸脖轉了一圈,隨后輕輕落地。
武眠耳畔傳來了一聲嘆息:“你和我一樣,都算不上是一個好父親。”
而他被扭轉一圈的頭顱看著徐闡飛速離開,他的身體在原地僵了有片刻后,
噗通一聲砸倒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外植入物似乎是想救他,然而只是扭動了幾下后就傳出了細密的裂響聲,并碎裂成了一地。徐闡在離開之前順勢送了一股勁力進去,將內部的組織已經完全破壞掉了。
全議長這時候已經通過封鎖門來到了縫隙之前,而身后沉重的金屬門在他拉動板桿后緩緩從上方落下,然而這扇門才是下落到一半,就被一只伸出來的手猛地托住,然后在嘎嘎的聲音緩緩向上抬起。
兩名后方的安保人員大驚,連忙抬槍射擊,然而被一只是閃爍光芒的手隨意撥擋,就將子彈盡數拍在了地上。
徐闡這時手臂肌肉一鼓,往上猛力一抬,整個金屬門瞬間上移撞在了天花板上,而他往里走入了進來,左右一撥,兩個安保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他不停往倒退的全議長那邊走去,不待其跑入那個裂隙之內,就伸手上前一把扣住其胸腹,勁力隨之透入。
在咔咔咔的響聲中,這具外植入體竟是不停顫動,最后背脊從中分裂,的一聲,全議長的身體從破口處倒跌了出來,半個身體拖在了地上,連帶著一些組織液一起灑出。
而他慌忙用雙手將口腔之中的那個脈管一把拔了出來,先是乾嘔幾聲,再是趴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后他似乎感覺到了寒冷,蜷縮在冰涼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