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的水滴壺中每過一段時間就有水滴落下,傳來叮咚的響聲,空寂且悠遠。
這時他忽然聽到了背后一陣移動,好像是有人正在朝著他這里走過來。
他睜開眼晴,沒有回頭,只是問:“你怎麼來了?”
背后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來看看你。”
趙真業沉默了一會兒,又問:“發生什麼事了?”
背后那聲音同樣停頓了片刻,才說:“我剛才感受不到『祭禮者』的存在痕跡了。”
趙真業皺了下眉,他說:“被發現了麼?”
那個女聲說:“我還不知道,但如果我感受不到祭祀者,那麼他進入這里的力量一定是被清理出去了,以你對中心城的了解,有誰能做到這種事麼?”
趙真業思考了下,才說:“如果他真的暴露了,在世界之環的壓制下,武毅的活躍意識體紅拂他是對付不了的,要說還有誰————”
他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影,“還有一個人或許能壓制他。”
“專良麼?”女聲似在思索,“嗯,的確,專良他有這個能力,只是祭禮者怎麼會忽然之間暴露?”
趙真業說:“他躲藏的地方再怎麼隱蔽也在中心城,中心城的人應該一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
只要下決心找,那總能把他給找出來的,濟北道政務廳很有魄力,他們能拿下市政議會,做到這樣的事我一點也不奇怪。”
女聲嘆氣說:“你這些話最多就在我這里說說,千萬別在他們面前提,祭禮者沒有了,世界之環重新堵上了缺口,上面無法再投入力量進來了,那之前負責那部分,可能要我們來做了,我們之前計劃也要跟著改變了。”
趙真業想了下,說:“有影響,但是不大,少了,反而少了很多肘,那里就只能依靠你了。”
“是我們。”女聲強調了一句,隨后又說:“不管祭禮者是不是專良解決的,這個人在那里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在行動之前最好將他除掉。”
趙真業沉聲說:“知道了。”
這時他抬頭看向前方的鏡面般的墻壁,那里除了自己的身影外,其馀地方空空蕩蕩的,好像剛才并沒有什麼人來過。
金楓苑別墅區,自外返回飛艇正緩緩往泊錨塔這里靠過來。
站在飛艇露臺上的陳傳聽到啾的一聲響,就見朝鳴自別墅頂部飛了下來,圍著他歡快的轉圈,
這一次為了不暴露自己,并且突擊地點是是在下城區,所以就沒帶上朝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