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早些時候派內兼收并蓄,信任包容一直是主流,直到趙真業那件事的發生,可那也不過是在愈加傾斜的天平上面放下了最后一個砝碼而已。
現在流派完全掉頭了。」他誠懇的說:「而規則一旦運行起來,是會有一個很強的慣性的,除非力量大到將他拽住并扭正,否則是很難讓他自我轉頭的,這是我們都難以對抗的。」
陳傳點了點頭,專先生之前也和他提到過類似的話題,趙真業那件事只是正好觸及了派內長久以來所隱藏的矛盾。
不過即便是這樣,對于純凈派他也沒什么太過挑剔的地方,因為只要你做事,那是真給支持,相信很多流派都做不到這點,至于給的多,給的少,那是另一回事了。
詹寄悅說:「陳參員,其實如果你想要那樣的對待,并不是沒有機會的,我可以給你明確說明。
他從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份紙質文件,擺在了案上。
「我這里有一份協議,如果你愿意簽,那么派內一些人就能完全信任你,當然,這并不是什么強制的,陳參員你看過之后,到底接不接受,全在你自己。」
陳傳看了一眼協議,不難理解,自已如果簽訂了這份協議,對派內某些人來說就是消除了一定的隱患了。
當然這背后應該也隱含一些其他考量,比如說你都不愿意簽,那我憑什么信任你并給你相應的支持呢?
這里面具體是什么,那要看過才知道。
詹寄悅說:「協議陳參員可以慢慢看,這幾天我都在這里,有什么疑問陳參員都可以聯絡我。陳參員,除了這些外,你還有什么要問的?」
陳傳說:「暫時沒有了。」
詹寄悅說:「那我需要與那位徐先生單獨談一談,不知道可以么?」
陳傳說:「當然可以。」他將案上的東西拿過,站起身來,走到了外面,和等在這里的徐闡交代了幾句,后者點了下頭,就往里走了進去。
專先生這時從上面望過來,他也朝這邊樓梯走過來,到了近處后,面具問:「怎么樣,怎么樣?」
陳傳說了下情況,面具了一聲,「老詹頭這是兩不得罪,沒擔當。」
專先生不予置評,他對陳傳說:「過幾天我要回一趟總部,回去之后,會設法聯絡下派內的前輩,看能否給于你這邊多一些支持。」
面具說:「對啊,別推辭,派內有一幫人對你不放心,可我們放心的很,他們也有資格不放心?就說他們自己,有幾個做的事情立的功勞有你多的?」
陳傳知道,任何派系都是不可能上下完全一種聲音的,必然是有理念和分歧的,但只要在大方向上還是一致的,那就沒什么太大問題。
就眼下來看,他最需要的修行功法已經掌到手了,其他的他可以自己想辦法去找,而對于兩位的支持,他也沒有推辭,誠懇的說:「那就先謝謝兩位前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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