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呢。」
陸苛拍了拍說:「我們和鐵鏈幫打過招呼的,讓他們能給我們留著都留著,
我昨天來的時候把這里提前打掃過啦,保證干干凈凈的。」
陳傳不禁想起,以往跟隨余剛練拳,一大早上過來的時候,陸苛就已經把一切清掃和打理好了。
陸苛拿起汽水瓶,咕咕喝了一口,抬起手臂擦了擦嘴,說:「那個時候啊嘿,我還能和陳小哥你打的有來有回呢!」
陳傳笑著說:「是這樣。」
陸苛又是嘿嘿一笑。
陳傳問:「余老師最近還好吧?
「好著呢。那個植入體很匹配,師父的實力都恢復了,師父也不想著再進一層啦,只是想著能教幾個能傳承他格斗術的好學生就行了,我也在努力啊,總不能讓師弟師妹們看笑話不是?」
陸苛說到這里,情緒很高漲,說著最初到來下城區后遭遇的一些事情,又說后來經力的事。
陳傳在一旁靜靜聽著,有些事情他聽陸苛提到,有些還是第一次聽到。
「大家都很好,還讓向陳小哥你問好,哦對,這個—」陸苛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大家一起拍的,送給你啦。」
陳傳接了過來,是余剛、陸苛、蘭莘楠,還有其他的一些穿著訓練服的學生,應該都是余剛新收的學生。他說了聲謝謝,就將照片收了起來。
這時天已經完全亮了,金色的陽光將整個老城區的都是籠罩在內,照在他們身上暖融融的。
陸苛轉過頭看了看,忽然向外一指遠處地平線上的淡淡灰影,「看,焦山!
」
他的神色之中,看待那里不再像是壓在心頭的陰霾,而是帶著豁然輕松的情緒。
因為他已經從那里走出來了,不止是人走出來了,而是連著心結也一起擺脫來了。
「還有那個,大大幼兒園,這里唯一一家幼兒園,以前總能在那里聽到兒歌。那里,鄧家的饅頭牌子,我早上肯定會給師父帶一個,他可愛吃了,不過可惜,陳小哥每天要用藥食,可不吃這個。
還有這里,陸家自行車修理鋪。有些人老缺德了,在路上撒釘子,我每次都是去他家補的,又好又快。」
他興致勃勃的將以往一個個熟悉的地方指出來,這些地方有些還有人在,而很多地方都沒有人了。
待一個個說完后,他忽然有些帳然若失。
這時胳膊被碰了一下,回頭一看,見是陳傳遞來了一瓶汽水,他咧嘴一笑,
謝了一聲接了過來,噸噸噸喝下去,又擦了一下嘴,他說:「真痛快啊。」
隨即又說:「陳小哥,以后這里應該會變成更好的吧?」
陳傳肯定的說:「會的。等到這里改造完,以前住在這里的人都會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