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一個被逼迫到地理邊緣地帶的初之民的部落,人口僅僅剩下了千余人而此時此刻,部落營地外面有陣陣槍響聲,一個個披著血色披風,騎著改造馬匹的狩獵者在營地的周圍來回奔跑,發出怪異的呼哨聲,時不時對空放出幾槍。
這些戰馬覆蓋著鱗片狀的外骨骼,馬頸兩側有著延展氣管,連通著身體內的毒囊。馬上的騎兵一個個都是高度植入體化,手中的大口徑獵槍都統一配備了可以近戰的骨刃。
這是血色獵騎,受聯邦政府和一些公司資助,負責追剿初之民的高級賞金獵人。
營地之中,一些拿著步槍的部族民眾躲在土墻和拒馬后面,緊張的看著營地周圍呼嘯來去的血色騎兵,后面則站著拿著冷兵器的少數搏殺戰士。
而在部落中心地帶,祭祀長老則帶著全部的族民圍繞著一個祭壇跪拜著,外面的騎兵起碼來了上百人,并且里面還有聯邦的上位格斗者,他們是不可能擋得住的。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為什么遲遲沒有沖進來,可在族群即將覆滅的威脅之下,
他們不得不求助于遠古的自然靈。
因為人口的減少,族群的遷徙,從祖先時代就祭奉的自然靈如今只是偶爾回應他們一次,然而現在能指望庇佑他們的也只有這個了。
盡管每一次都要獻上巨量的牲畜,并且還有少部分人的生命,可這是為了種群延續,而不得不做出的犧牲。
在部族之外,兩名身著新光教袍服教徒騎在馬背上看著里面,一個人說:「
應該差不多了吧?」
另一個人很有耐心的說:「不急,再給他們一點時間。」
那些初之民的部落成員并不知道,他們信奉的自然靈,早就在私底下被新光教儀式暗中污染了,就在距離他們不過四公里遠的地方,新光教的教眾已經布置好了一個巨大的密教儀式。
正當中正燃燒著熊熊的篝火,教徒們正不斷往里投入涂抹了大量血液的儀式材料。
新光教儀式人員用罩袍罩住全身,只露出眼晴和嘴巴,舉著火炬在那里高聲嘶喊,周圍的膜拜者也異常癲狂,隱隱約約之間,有一道泛動著光芒的裂隙在閃爍出來。
而此時此刻,初之民的營地之中,隨著部族的祭拜,一股奇異的霧氣開始由祭臺向外散發,這霧氣越來越大,范圍越來越廣,初之民的部落成員們在不知不覺中一個個倒下,變成了一具具干枯的戶體,漸漸的,有一個摻雜著血色的身影在里面生成出來。
大順訪問團隊這邊,經過了又一天的航程后,領航員在入夜前發出了提示,
如果保持目前的速度和高度,那么明天早上八點之前就將到達利納克斯聯邦了。
不過僅僅是半小時過后,前方就偵查到有大范圍的濃霧出現。
這片霧氣顯得不太正常,因為是突如其來出現的,而這里并沒有設立天際線,沒有場域可以利用,聯絡不到最近的中心城,所以也不清楚這片霧氣的具體覆蓋范圍。
為了避免彼此碰撞,整個艦隊校對并交換了坐標、行駛速度及氣壓表。
隨后通通通一聲連響,飛艇上的強光燈都是亮了起來,在投入濃郁的霧氣之中,看起來像是深海之中掛著燈籠航行的一條條大魚。
聯邦代表團中,普拉巴卡爾看著前面的迷霧,慢慢坐了起來,合掌說:「激流已至,躲不過,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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