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呼:「我說歸兄,不過來一起喝一杯嗎?」歸子瀚看了看他們兩個人,
搖了搖頭。
汪、卡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放棄了,好在他們知道歸子瀚就是個脾氣,倒也不是故意這樣,卡知節用界憑說:「歸兄這個脾氣可容易得罪人,也虧得是我們。」
汪童山說:「都格斗家了,還不能活的自我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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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也是呢。」
卞知節想想自己,也的確不愿意遵照各種規矩,只是他做不到像歸子瀚一樣不理會外人的看法。
這時臺上的舞者下去后,這時又新上來一個鋼琴師彈奏,一曲鋼琴節奏輕盈,清新明快,有如晨間的微風拂過,令人倍感愉悅放松,兩個人聽過,都是輕輕鼓掌,鋼琴師致意退場后,門被推開,進來了四個人。
當先一個,是一個氣場很強的男人,瘦高個,表情較冷,四十來歲,看這樣子像是一個混血,身上穿著黑色的禮服,脖子和臉頰上有明顯的植入體刻線。
身后一個足有三米來高的男子,身上高度植入體化,看得出都不是什么便宜貨。
還有后面兩個人打扮新潮,臉上都化著藍色的涂妝,這樣子一看就是共鳴者,聯邦這里的由于從上到下植入體化程度更高,所以共鳴者的數量是遠比大順這里多的多的。
汪、卞兩個人留意了下那個大個子,那是一個格斗者,看來有第三限度了,
只是仿佛把身體替換成了植入體的做法,他們敬謝不敏,而且這種做法也降低了成為格斗家的幾率,除非是那種匹配度率極高的異化組織,這種極少數情況了。
四個人進來后,領頭的那人看了一眼全場,居然直接就朝著他們這里過來了。
這是沖著他們來的?
汪、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忽然來了點興趣,他們來了這里,正是無聊的時候,要是有人愿意給他們解悶,那他們是非常歡迎的。
那個男人走到了近處,用較為生硬的大順語自我介紹說:「鄙人葛繼雄,想請兩位請喝一杯,不知道是否可以?」
卡知節朝著前面的空位示意了下,葛繼雄得到允許,表情放松了些,拉開椅子坐下,說:「抱歉打擾兩位的雅興了,只是鄙人實在沒有辦法了——
汪、卡兩個人聽著這個人說了一會兒,才知這個人的父親是大順人,母親是聯邦人,現在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可近期在與另一家公司的商業競爭中頻頻失利。
主要原因在于他們背靠看的高官在競選中失利,黯然退出了政壇,公司少了庇托,很多雇傭公司不愿意再接他們的生意,只靠公司本身安保團隊已經很難應付另一個公司的暴力襲擊了,而一些平時刻意結交的洲政府官員現在也不接他們的電話了。
到了這個地步,按說就是乖乖把公司讓出去,或許還有機會保留一點自己的財產。
可他并不甘心,最近正好在新聞上看到大順訪問團到這里,忽然有了一個主意,于是花了很多代價打聽訪問團消息,并買到了進入這里的門票,試圖與訪問團的格斗家搭上線,想倚仗于此挽回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