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往街道兩邊看去,這是一個無人小鎮,兩排三層小木屋散布在小鎮周圍,大部分屋頂已經塌,內部被風沙填滿。遠處能看到一座白色小教堂,尖頂上的圣架已經傾斜。
看痕跡這里起碼有三年以上無人光顧了,地面到處長滿了荒草,只有風吹過才會帶動起動靜。
要是一個普通人在這里,回想剛才的歌聲,一定會感到驚悚,但他內心卻毫無波瀾。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找到外部營養物,補充自己,修復自己,
為了節約能量,他甚至連一個多余的表情都不會有。
他走到一口水并旁邊,檢查了下,發現手壓泵還能用,抓住把手連續壓動,
沒多久管口就有水流淌了出來,開始出來是黑褐色的污濁的水,隨后才是干凈的水源。
他打了一桶水,到一個避風的地方將身體和頭發稍加清洗了下,隨后把行李箱內的那身貼身戰斗服取出換上,外面再穿上了原來的衣物。
處理好后,他忽然目光一頓,那是一根被丟棄的木手杖,他上去撿了起來,
擦了一下,拿在了手中,開始搜索小鎮。
這個地方并不大,兩個小時就轉完了,吃的東西只是找到了一些壓縮餅干,
有價值是一把匕首,還有一個完好的金屬水壺,他用水壺去裝了一些水后,便決定從小鎮離開。
然后當他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女人背對著他行走在前方。女人穿著百多年前的高腰長裙,裙擺很寬大,上身則是高領束身衣,撐著一把遮陽傘,身影一閃而逝,很快就沒入了轉角中。
詭異么?
他絲毫沒有理踩的意思,頭也不回的離開,詭異不能給他提供能量,毫無價值。
在經過一處招牌欄的時候,他停了下腳步,將上面的尋人丟失寵物的布告撕開,后面露出了小鎮的地圖,還有外面的車站地點。
他看了一會兒,出了小鎮,在一公里外找到了那個車站。
車站是用鋼筋水泥修筑的,非常堅固,正面的廣告牌上有一個礦業公司標記,背后是整個區域大地圖。
他記下了上面標注的每一個位置,這時手中的手杖虛晃了一下,啪的一聲,
一只長著長刺的蟲子被他杖身凌空打爆,內臟組織和身體內的血液爆濺了一地。
他看了一眼太陽的位置后,沿著公路往一個方向走去在曠野中行走了半天之后,前面灰塵飛揚,一支明顯經過改裝的武裝車隊從遠處行駛了過來。
那邊顯然也看到了他,車隊里響起了幾聲槍聲,子彈打在了他的身外不遠處,激起了一蓬蓬煙塵。
而那車隊也往他這里行駛了過來,他掌看手杖走了上去。
兩分鐘后,他坐在了越野車的車頂之上,吞吃著車隊攜帶營養膏,附近到處是翻倒的車輛。
那些荒野匪徒的戶體歪七八扭的倒在了地上,每一個人都是被一擊斃命,力量沒有哪怕一點的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