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涂先生,執政府對于這件事十分重視,不管那些人具體做了什么,那依舊是屬于我們聯邦的力量。
這一次還有不少來自格斗家團體的自由媒體提前報道了這件事,而執政官先生對于聯邦每一個公民的生命很關心,他必須給公眾和媒體一個交代,一個體面的交代。”
涂海升說:“我尊重并理解貴方的處理方式,但我想,這件事上,我們總是能找到一個妥善的收尾方式的,以免影響到我們的合作。”
“是的是的。”
涂海升說:“我們會給那些受難者的家屬和關系親近者給予合理的補償。”
奧林問:“只是這些么?”
涂海升看著對方,“請告訴執政官先生,我
們很尊重他,也愿意幫助他平息事件,但我們代表著大順而來,請他也尊重我們。”
奧林看了他一眼,他聳了下肩,然后看了下手表,站了起來,說:“十分鐘之后,我會去面見執政官,并將您的意見傳達給他。”
涂海升也站了起來,主動伸手和他握了下,“那就拜托了。”
就在兩人商議的門外,兩名來自大順的隨行武官站在那里,左邊那人問:“東岸黨為什么盯著這件事不放,西岸黨損失力量,他們不應該開心嗎?”
對面的人說:“畢竟還是聯邦人嘛。同氣連枝對外一致,嗯,聽說這次還有一個原始教派的高級教徒也沒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嘖嘖。??”
左邊武官顯然知道原始教派是一個什么路數,他想了想說:“如果只是西岸黨還好,牽扯到這個教派,那可不太好辦了。
不過那位可真是夠膽,也真夠厲害的,聽說這回一口氣被他打死了三個長生觀格斗家,真的干的漂……”
“咳咳。??”
對面的禮儀助理適時出聲打斷,提醒他們這是在別人的首府,讓兩個人不要再這么肆無忌憚的談論下去。
而這個時候,兩個武官看到一個高大人影走了過來,立刻肅容敬禮。
范振同從對面走了過來,他站在門口,取下帽子理下了頭發,問:“怎么樣了?”
助理馬上出來說:“涂團長在里面,正在商議。??”
范振同說:“告訴一下涂團長,不用對他們太客氣,我們是大順,他們想怎么樣……”他將帽子戴上“我們奉陪到底。”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