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一樣可以通過進食積蓄營養,不過他這具紫氣分身除了這個之外,還能從最高重天之上牽引下來更多力量為己所用,這與一般分身是不同的。
兩人對他敬了一禮,就從這里離開,將這個艙廳留給他。
到了外面后,兩人忽然看到,遠處有一架巡邏飛艇朝著他們這里逐漸接近,同時發過來一段信息,要求對他們進行登艇檢查。
照理說他們是正經編號和許可證,還有運輸的規定時限,是無需進行檢查的,可是對面也掌出了臨時授權,并且態度異常強硬。
兩名接應人員對視一眼,他們之前也考慮過此類情況,有過預案,所以十分冷靜的向對面回復消息,并很配合的降低了速度。
艙廳之內,陳傳倒了一杯飲露,慢慢喝著,對于外面的情況他沒有去管,他相信兩人足以應付。
果然,不過十來分鐘之后,檢查人員就選擇離開了,飛艇又恢復了正常的行駛速度。
五點五十分,飛艇在城外一座泊錨塔上停下,并發去了進入中心城的申請,不過這只是一個程序,他們實際上并不會進城,等到戰爭開啟的消息傳出,交融地通道全面打開,就會從那邊轉入交融地。
此刻天空已經黯下來了,太陽沉入了地平線,地平線上還勉強殘留著一絲深紅,泊錨塔上及飛艇內部的燈光已經安全打開。
陳傳來到窗邊上,只見地面一排泊錨塔上都停泊著等待入城的飛艇,平原之上能見到一排熠熠閃煉的燈光延伸向外,景象非常壯觀。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伴隨著天際的殘光消失,外面的夜風逐漸大了起來。
手表上的時間終于走到了六點整。
周圍似乎沒有什么動靜,不過再過了一會兒之后,飛艇上各處電話,還有內部界憑聯絡平臺上都出現了一聲聲的響動。
他點了下界憑,有聲音自那頭傳來,并帶著一絲壓抑的激動:「陳先生,我們收到消息,五點四十七分的時候,舊帝室對我們的交融地駐軍發動了進攻。
有情報表明,數日前舊帝室車騎將軍萬恪曾有到前線巡視,懷疑此次進攻有其參與,故而向外部中心城發出求援信號,并向援助者開啟進入通道。
陳傳心說終于來了。
有安北道駐軍的軍事申請和沒申請是兩回事,有了申請,他進入就完全是合法合規的。
這個申請可能很快會被中心城屏蔽,通道可能也會隨之關閉,但這段時間內他們進入其中將不會再有絲毫阻礙。
他對著界憑另一端說:「告知他們,我們接到求援信號,現前往援助。」
「是!」
飛艇幾乎立刻從泊錨塔上脫離,并向安北道中心城位于城外的交融地方向轉去。
泊錨塔附近的警衛人員都是猝不及防,他們剛剛已經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要求所有在此等候的飛艇停留在原地,不準放離。
當看這一架從泊錨塔上離開的飛艇,他們立刻發出警告,并抬起了槍口,要求他們回到原位上然而這架飛艇對他們的警告置之不理,并回告他們前往支援前線,一切阻撓者,都將視作敵對目標加以攻擊。
泊錨塔的管理方對此也是無能為力,對方理由充分,他們也不敢真的開槍,只能將這個情報通報上去。
飛艇不過五分鐘后來到了交融地通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