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東方詩明于是微笑,向小僧道謝,“承蒙小師父費心了。”
小僧腿腳伶俐,先朝大殿方向走去。東方詩明兩人隨后跟上,穿過數個掃地的僧人。
小僧朝后連連擺手“施主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呃那個,貧僧法號花裘,不用叫我小師父的。”
“花裘”東方詩明剛念出這個名號,總覺得有點奇怪。
總覺得給他起法號的師父,有那么一些些沒安好心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不過單論字意,倒和小僧這一身花花綠綠的僧袍很搭配。
“你平時都住在這個寺廟里面嗎”白蒿跟在花裘身后問道。
花裘回頭,憨厚地一笑“哈哈,是啊。我自小是被收養的孤兒,除了這里的師父們,就沒有其他的親人了。”
“啊對不起。”白蒿聞言,連忙敏捷地道歉。
“沒事沒事。”花裘對這件事并不放在心上,“師父們自小就告訴過我,這都是我的因果緣分,不用強求和遺憾。而且師父們對我也很好,我過得很開心。”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他們穿過大殿,來到后面的廟宇。花裘彎彎繞繞領著兩人走到一處僧人們上早課的大堂,在里面找到了所謂的榮興師伯。
“師伯,他們想來見方丈。”到了大堂,花裘的聲音就自覺地壓低了。走到那位體型寬大的僧人身后,他很恭謹地說。
榮興師伯身寬體胖,僧袍罩在他的身上顯得頗為捉襟見肘。他慢悠悠地轉過身,懶散地瞥了一眼東方詩明兩人,便說“方丈最近不見外人。”
“這”東方詩明微感尷尬。
花裘看上去,也有些局促。他往返看了幾眼東方詩明和師伯,最后低聲向師伯求情“師伯,兩位施主肯定有要事,咱們方丈真的不能”
但是榮興師伯仍舊搖頭“不行就是不行。他兩人緣分不夠,下次吧。”
白蒿躲在東方詩明背后對那個胖僧人做鬼臉。東方詩明想了一下,試圖退而求其次“榮興大師久仰。晚輩是代東方家而來,想要查證多年前的一件真相。今日既然無緣拜會方丈,有幾個問題想請大師指教一二。”
榮興大師“喔”了一聲,不置可否。
花裘見狀,也不好多說話了。他悄悄靠在一邊,不打擾東方詩明和師伯的對話。
“請問大師”東方詩明想了想,“十余年前,您便一直在拈花座修行嗎”
榮興大師敦了敦厚實的下頜“是。”
東方詩明想來此事有戲。他于是進一步追問“那大師可還記得,曾經有沒有東方家的家使,前來上門問詢為夫人做法事的一些事情”
十幾年前的記憶,按道理應該已經模糊。可是東方家三教交好,憑偌大家族的影響,或許能留下一些淺薄的印象。
榮興大師仰起頭來,開始在腦海里回憶。東方詩明隨后又說“不求如何細節,只要大師對此事有一點印象就好。”,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