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東方詩明摸著下巴。這倒也合理,如果這樣的能力可以無限延伸,未免對施法者的根基要求太高了,而且也太強大了些。
“不過你出來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這個的嗎”白蒿一邊過去解開韁繩,一邊扭頭問。
花裘搖搖頭“不,不是。其實我是對方丈最后說的話嗯,感覺不太好。”
東方詩明被吸引了精神。他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小僧,微笑道“方丈說得也有道理。他之前沒有像今天這樣講過嗎”
花裘還是搖頭“不,方丈一直是這樣。可是我覺得,施主的事情,也不能這么簡單來看待”
花裘支支吾吾,講到這里就講不出所以然了。東方詩明觀摩了他片刻,最后伸手搭在了小僧花花綠綠的肩頭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這是我們的事情,如何處理我們有自己的定奪。此回,也要多謝小師父。”
既然東方詩明已經看懂了自己的心思,花裘也只好撓撓頭,羞澀地咧嘴一笑“不,沒事。叫我花裘就行,施主不用這么客氣。”
東方詩明兩人上馬,花裘目送著他們。直到東方詩明調轉馬頭,他才挪動腳步,朝拈花座內慢慢返回。
可是東方詩明卻并未立刻出發。他在背后注視著花裘的背影,直到轉入拈花座大門,看不清晰。
“詩明,有什么不對嗎”白蒿見他遲遲不出發,問道。
東方詩明收回目光“不,沒事。我們走吧跑了好幾天,也該休息一下,整理頭緒。”
說罷,他勒緊韁繩。駿馬揚起馬蹄,朝著前路飛快地奔馳而去。
與此同時,下界天,東海之濱。
波瀾壯闊,怒濤拍岸。遠天全是陰霾赫赫,籠罩在層疊廣闊的海天之際。
烈風緊促,如同戰鼓。一品紅梅孤身佇立岸邊礁石之上,仿佛桀驁的孤鷹。
浮沫送來咸濕的水氣,朝著他的臉頰猛撲而來。一品紅梅視線投向無際的遠方,仿佛那里隱隱欲現什么驚人的東西。
可是除了肉眼可見的巨浪,那邊什么都沒有。
寒禪的委托,直至如今,他仍然覺得有些怪異。
經畫狂之手描繪出的瀚海,與眼前所見幾乎相同。然而這里唯有平靜,除了平靜之外,別無他物。
冷風徹骨。一品紅梅習慣了寒冷,雙手的關節有些麻木。
這是他來到這里的第二天。望著陰沉欲黑的天色,一品紅梅隨即轉身打算離開。看來今天,也沒有預期的收獲。
轉過身,驚飛了數只停駐在他身后的海鷗。然而就在目光隨著海鷗升起的瞬間,距離一品紅梅不算太遠出的一處高聳的礁巖上,模糊有一個人影
一品紅梅眼神銳利。等他注意到那人的動作,他當即下意識地運氣出劍
那個人,似乎想要跳海,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