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度打算一鼓作氣沖出去,讓陳夏華開足馬力撞開一個山主,剩下的路途用機槍開路。然而,還是馮瑾在一路走來的時候留下金絲作為偵測之用,憑借金絲察覺到了有兩個山主前來,這才及時收手。
面對一個山主已經是要苦戰加上僥幸,面對兩個山主則絕對不能指望可以莽過去。
真沒想到對方在追蹤時竟然如此下本錢。
“我們明明完全跟搖錢樹沒有關系啊。”馮瑾欲哭無淚。
李木紫說“對他們是沒法
解釋的,我們也不可能把圣女交出去以自證清白。”
為了避免敵人循著金絲找來,半路上他們就舍棄了金絲的連接,同時也失去了敵人方位的具體情報來源。
現在在一片寂靜之中,如果把耳朵貼在井壁上,可以聽到腳步聲,仿佛上下四方都有耐心的腳步聲在漸漸接近。
五個人擠在黑暗里,高濃度的二氧化碳已經讓錢飛、馮瑾這兩個修為較弱的人感到了頭暈不適,而陳夏華從一開始就要依賴氧氣瓶,氧氣的儲備量更是有限的。
錢飛已經盡力了。他盡量地利用了自己對原公司礦井的熟悉,而且知道挖通了以后對面是黑石山的廢礦井。但是魔高一丈,黑石山山主對廢礦井的熟悉更高一籌。
如果一開始就不下礦井呢在開闊晴朗的天空下,那更是敵人的主場了。誰的修為境界高、實力強,誰就處處都是主場。
寶貴的離別玦,剛才也動用過了,僅有兩枚的離別玦沒有多少威力,反而造成了小型塌方,他們為了把自己從塌方里刨出來,也費了老鼻子勁。
錢飛說“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出其它的辦法來。”
上次在湖底石窟里同時遇到兩個冶純期的強敵,他們是第一時間派出馮瑾去求援。甚至援兵都未能來得及到達,最后是憑著泡泡村的勇敢與犧牲才勉強活下來。這一次,不會有援兵從別處來了,錢飛自己知道在附近他并沒有設立過另一個泡泡村。
忽然,凈草的聲音說“兩個強敵,其實比一個強敵要好辦。是不是”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是可以感到她露出了無畏的笑容。
沒有經歷過債務部江南戰斗的陳夏華說“此話怎講”
李木紫的聲音說“在理論上,只要讓他們兩個自己相互之間打起來,我們就可以漁翁得利。
”
凈草的聲音說“問題是怎么讓他們打起來。”
錢飛冷靜地說“這一次,不能對這一招抱以太大希望。黑石山內部的組織度,不是此前我們遇到的敵人可比的。像是方道陵與水雄駿之間能打起來,是因為水雄駿本來就是野獸。”
馮瑾說“確實如此。”
錢飛繼續說“我們在湖底遇到的兩人,都是司馬吞蛟、卜可平的手下。他們從我公司里叛離出去,等于是新成立了一股勢力,而且成員的修為會猛烈地變動,使得其組織內部不那么穩固。黑石山是不同的,有千年的歷史,組織度不遜于名門正派。凈草,你要想想,你的師父與其同輩高僧會打起來嗎”
凈草“嘖嘖,你沒見過我和我師兄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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