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越是有這種往年丑事,她內心越是忌諱。
李木紫平和而耐心地說:“我可沒有那么說,我的意思只是,這種事你大概比較內行。”
凈草起身說:“你等一下,我去找店家借個漏斗來。”
李木紫困惑不解:“要漏斗有何用?”
凈草面若寒霜:“把漏斗塞在你喉嚨里,把你自己點的酒灌進去,喂給你自己喝。老娘不稀罕喝。”
李木紫連忙拉住她:“所以我沒有當著大家的面說起,對不對?特意拉你到這里來,此處只有你我二人,并無六耳。我并不是想要揭你的丑,而是惜你的才呀。那蟊賊是怎么想的,用的是什么手法,我們都不明白,只好請教你。”
這時,酒來了,她立刻從店小二那里搶過酒壺,笑著吩咐店小二離開,然后自己親手給凈草斟上一杯。
凈草不客氣地把這一杯仰脖喝下,舔了舔嘴唇,說:“退一步說吧,就算我有那點闖空門的本事,也解不開大叔這次遇到的麻煩。”
李木紫說:“為何?你可別藏私。只要你能幫助大家,大家都只會敬重你。”
凈草苦笑說:“不是藏私。偷錢人的想法我能想到,貼錢人的想法我想不到。這兩樁事你不可混為一談,思路手法,很多都是不一樣的。”
李木紫想了想,終究嘆了口氣,說:“無論如何,明天先去看看現場。”
凈草又喝下一杯酒:“那自然好說。”
次日,錢飛再次帶著女郎們去新世界銀行。
這次他身邊只有李木紫、凈草、馮瑾三人。陳夏華有她身為總師的工作要忙,唐心純則在冰窖里睡覺。
空氣沉悶的大屋內,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算盤聲中,只見一個年輕人的銀行職員在與行長賀炎爭論。
年輕人說:“這件事為什么不可以對錢總說?”
賀炎說:“因為我丟不起這張老臉。”
錢飛從他背后走來,說:“是什么事?”
賀炎一驚,指著那年輕人,又罵道:“好小子,你說這話,是故意想給錢總聽到?好,那你就對錢總說吧,在這里說。”
年輕人昂首挺胸,高興地說:“報告錢總,賬對上了,嗯……幾乎是對上了。”
錢飛一愣:“什么意思?”
年輕人神采奕奕地說:“因為錢變少了!”
錢飛說:“為什么會變少?”
年輕人說:“不知道!但是正好把此前多出來的幾百萬盧布給吃掉,還少了一盧布。”
數百萬盧布絕對不是什么小數字,相當于幾十萬刀幣了。女郎們都還記得當初為了十萬刀而與大蛇生死相搏的回憶。
錢飛臉色鐵青地望向賀炎。
賀炎單手捂住額頭,意思是沒臉見錢總。
錢飛只好耐心地對年輕人解釋:“這是不行的。錢為什么變多,為什么變少,一定要清楚。你們要建設的是央行,全社會的金融都指望著你們管賬,你要管的不是盈虧多少,而是賬目本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