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說:“這么多數字像流水一樣來去,人力確實容易出疏漏,所以要搞電算化。你放心,陳總師正在電算化的那邊努力。”
取款留單上記錄著取款時間,精確到分鐘。錢飛早已在公司內部規定了,一個時辰分為八刻鐘,一刻鐘為十五分鐘,一分鐘為六十秒。
賀炎立刻命人去把相應時間的柜員尋來問話,詢問提款人的相貌衣著特征。
兩天分別是兩個不同的柜員,所以在取款當時他們并未立刻意識到兩張提款單的過于相似之處。
其中一個柜員見到留單,立刻就說:“是這筆錢款,由鐵道第三施工隊領用的,說是去購買靈石周轉。我記得一清二楚,因為前來提款的人的樣子很特殊。”
賀炎立刻問道:“是什么樣子?”
錢飛等人站在賀炎身后,都豎起了耳朵。
那柜員在自己臉上比劃著,笑說:“他的嘴唇特別厚,像是香腸一樣。卑職問他吃了多少辣椒才會腫成那個樣子,他說,是天生的。抱歉,卑職現在回想起來都忍不住笑。”
賀炎精神一振,回頭說:“這樣就容易查了。”
凈草卻冷淡地說:“請問除了厚嘴唇之外,還有什么特征?”
那柜員臉上的笑容消失,仔細想了想,說:“想不起來。”
凈草一笑:“呵,那嘴唇肯定是假的。有了那個假的厚嘴唇,你便只記得那嘴唇,不記得其它了。他回去把假的嘴唇一摘,立刻變得誰也找不到。”
那柜員喃喃地說:“不會吧……”
馮瑾點點頭說:“我剛才也想說來著。厚一圈、大一圈的東西,作假容易。如果有人的鼻子特別大,那可能是套個鼻頭假扮的。如果有人是個沒鼻子的殘廢,那倒不太容易假扮。”
賀炎再追問那柜員,那柜員確實想不出更多的特征,只能回憶起賊人肯定是個男性。
線索斷了。
錢飛皺眉說:“難道只能等到那人下一次作案,再去尋找線索?”
凈草雙手抱在胸前,說:“如果我是賊人,一票干了幾百萬盧布,就該可以很長時間收手不干了。即便急著要繼續干,也不會使用同一招。”
李木紫不失時機地問:“會換用哪一招?”
凈草想了想:“扒在馬車的車底下……嗯,這個不錯。我見到公司里一些馬車連押車人都沒有,只有一個趕車的車夫。那樣的話,甚至可以藏在車廂里。”
馮瑾搖頭說:“一般的修仙之人不會隱藏自己的真氣自然流溢,在馬車底下也會被附近的人感知到。”
凈草說:“如果車夫是個凡人?如果賊人自己也是個凡人?”
錢飛說:“賊人大概不是凡人,凡人通常沒有那么大的胃口,偷取那么多的盧布。反而車夫基本上都是凡人,這確實是個問題。立刻去查,有沒有馬車失竊案。”
于是他帶著女郎們離開央行,去了警察局。
桃齋公司作為一個公司,居然連警察局都是自己公司里開設的,對總裁郭吉負責,所以實際上也算是割據一方了,只不過開在荒山深處,所以與凡人朝廷之間的摩擦并不顯著。
當初在掘珠公司里就是這樣,現在新公司的相關制度算是照搬。
在警察局里,錢飛一說來由,值班的警察就激動了:“錢總,你是怎么知道的?剛才有人來報了一個馬車失竊案,就在三分鐘之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