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師兄是合元境界,而她是融密境界的高人,拿捏一個合元跟拿捏一個凡人相比,也并不更難多少。
那大師兄掙扎著,滿腔憤怒地說:“你這是在做咩?不是要談判嗎?我的師弟們在賓抖?”
凈草大笑:“他們根本就不在這里啊!”
大師兄的面孔變成紫色:“卑鄙無恥!”
錢飛也不理他,回頭對李木紫說:“讓他見見他的師弟們,然后分開審問。關鍵是追回贓物,但也要弄明白他們是怎樣起意的,是否背后還有主使者。”
李木紫笑說:“我領會得,不消講了。”
遠遠地見到大師兄被捕之后,兩個師弟都面如死灰,看來是被絕望所擊中了。
但是在審問的時候,他們似乎卻又重振了精神,仍然死不開口,硬漢到底。
根據李木紫那個“能死硬是因為有同伙在外”的理論,可能他們還有個師父在外面。
但是奇特的是,三個人各自的說法都完全一致,這次是堅持說“大姐頭會來救我們的”。
李木紫帶著這一點新口供,去與錢飛、凈草、馮瑾討論。
“大姐?”凈草好奇地說,“是大師姐?”
馮瑾搖頭:“那樣他就不該是大師兄,而是二師兄了。”
李木紫咬文嚼字地說:“不是大師姐,也不是大姐,而是大姐頭。”
凈草深深地皺眉,百思不得其姐地說:“頭?”
錢飛說:“就是大姐的意思,是浪沫洲的方言。”
馮瑾點頭說:“他們說話的口音,確實是和小唐姐姐很相似。不過,小唐姐姐也沒有說過這個字眼。”
錢飛說:“浪沫洲也是很大的,方言很多。”
凈草雙眼發亮,說:“不知為何,我覺得這個稱呼好像是很給力的樣子。”
“給力”卻不是這個世界什么地方的方言,而是錢飛帶過去的“異世界方言”。
她又躍躍欲試地說:“紫紫,我也去審問一下。”于是李木紫帶著她,一起再去審問那個大師兄。
果然,大師兄仍然什么都不肯說,只說“大姐頭會來救我們的”,眼神雖然絕望而空洞,但是嘴依然硬。
就連凈草也覺得,對這樣的人,即便用刑恐怕也只會得到同樣的回答。
只不過,她對這種“硬漢”的態度與李木紫不同,并不會尊敬,只會鄙視。
她湊近李木紫的耳朵,小聲說:“之前兩個師弟的眼神,也是這種的嗎?”
李木紫小聲答道:“此前并不是,但現在,他們三個人的眼神都是這樣的了。”
凈草說:“你猜我想到了什么?這么大的桃齋公司,要是有誰倒霉了,被冤枉了,大概都會說,錢總會來救我們的。就是這種狂熱的感覺,跟他挺像。”
李木紫苦笑說:“就像夏夏那樣?”
凈草愣住了,因為陳夏華可并不是這種萎靡的感覺。
她摸摸自己的短發,猶豫著說:“這么一說也并不完全像。說不定更像是信菩薩的那種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