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三十幾根金針撲向他,把他四肢脖子處的經脈穴位全部刺入,使得他四肢癱瘓,無法行動,再怎么疼,也只能咬牙吸氣。
同時,也無法展開法身。
馮瑾剛一開始刺入他胸口的“相近的穴位”之中,就有壓制他展開法身的功能。
二姑夫驚愕地看著馮瑾。他可沒有老馮家的瞇瞇眼基因,眼睛睜得像牛眼一樣大:“你,你要做什么?”
馮瑾笑起來:“殺你。”
二姑夫痛苦地吼道:“豈有此理。我幫你殺了你爹、你娘,你恨他們恨得要死,我都知道。我殺了他們,不求你謝我,你竟然還恩將仇報……”
馮瑾一步步走近,甜美笑臉仍然保持著,但同時又陰沉得可怕。
她說:“你殺了我爹、我娘,你還殺了你自己的老婆,那是我二姑。你居然覺得我有可能會謝你?”
二姑夫絕望地說:“但你恨他們。”
馮瑾說:“可是在你殺他們的時候,我也恨上了你。”
二姑夫說:“你們女人太不講道理了。”
馮瑾怒視著他,緩緩地說:“這跟男女有什么關系?仇恨這種東西本來就不講道理的。”
門外的四個丫鬟努力湊著門縫偷聽,什么都聽不到。
這間屋子的墻壁和門都是空心的,內里是真空,隔音效果拔群。
以正常建筑方式專門打造這么一間房間,非常困難,但馮瑾用自己的法身捏一個,卻很簡單。去年陳夏華送給她一個保溫壺,專門給她講了“真空隔絕”的原理,她是這么學到的。
門外的四個丫鬟只是感知到,突然真氣威壓從里面沖了出來,是強大的真人境界,籠罩四面八方,然后又立刻消失于無形。
再過一小會兒,馮瑾打開門,從里面出來了,手里提著二姑夫宮無恙的人頭。
丫鬟們嚇得腿都軟了。
馮瑾淡淡吩咐,叫她們召集宗門中人,去大廳堂議事,她們立刻飛跑去辦。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大廳堂里黑壓壓地擠滿了人。
馮家的親戚、弟子、親戚的弟子、以及弟子的親戚們,只要是成年人都來了。
眾人只見馮瑾坐在上首的太師椅上,馮瑯站在她左手邊,他們兩個面對著其余所有人。
在馮瑾的右手邊,則有一個小案幾,案幾上擺著兩顆人頭,眾人都認得:
一個是老堡主馮安材;
另一個是馮安材的二姐夫,曾經殺人叛逃的宮無恙。
馮瑾以一種上位者的態度,像是交代既成事實那樣,說:
“宮無恙回到我宗門,殺害了老堡主,而我已經擊殺了宮無恙此賊,為老堡主報了仇,以此祭奠逝者。”
馮瑾這個態度委實是非同常規。
如果真有尊敬逝者先人的意思,她就不應該像這樣大喇喇地坐在上首。
何況,祭奠先人不是應該擺上牌位香燭嗎?你擺一個死不瞑目的人頭在這里,是甚意思啊!
顯然,這就是馮瑾想要公開表達的意思,她自己很滿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