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瑾跳上一棵樹,又在周圍做了一層障眼法,確保外人看不到自己這些人,才把錢飛他們都邀請到樹上來,橫坐在大樹枝上。
錢飛左右看看:“你這是……很緊張啊。”
馮瑾很快地說:“確實緊張。我先從頭開始說,咱們去看過的那個地脈丹田之地,村子名字叫新陽東的,它被人端了。不過這個并不重要。”
錢飛很是意外:“是什么人去攻打它?”
馮瑾低聲說:“是一支正規的凡人軍隊,大約有八百人,甲胄鮮明,旗號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說著,她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比較模糊地拍到了軍隊的旗號:深藍色的旗子,上面畫著一條白色的細腰犬。
錢飛搖頭說:“我也沒有見過。不過我還記得新陽東那片地方依山傍水,之所以有龍興之地的潛力,就是因為土地肥沃,易守難攻。村子里青壯年超過千人。即便是正規軍隊,這么幾天就攻下來了?”
馮瑾嘆了口氣:“要是僵持著的話,可能很長時間打不下來,一旦被人抓住破綻,打下來也只需要一天。”
村子有東西兩個口,就是山河之間、山腳河濱的路口,本來都用原木木排做了堅固的門,用來防狼。
西邊的門更靠近下游和港口,軍隊也是從西邊來的,然而軍隊是隔河相望,做出要搭建浮橋的樣子,吸引了村人的注意力。
實際上軍隊早在森林里就過了河,輕裝繞后,當晚在東門口發動進攻。
先鋒軍官翻進去殺掉少量守衛村民,打開木門,軍隊主力就這樣進去了。
馮瑾說:“軍隊進去之后,肆意殺戮,擄掠婦女,奪取土地,把村人抓為農奴……不過這個也不重要。”
錢飛更覺得奇怪了:“你怎么都是挑不重要的說?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好機會,你讓你公司的人去把凡人軍隊打退,救下這個村子,村子就會對你感恩戴德,什么合作都好談了。不是么?”
馮瑾搖搖頭:“接下來才要說到重要的地方。”
其他三個腦袋都朝著她聚攏過去。
“我的考察隊本來是朝著那個村子過去,沿路探明修路的路線。畢竟那村子的河與我營地的河并不是同一條,其實兩個地點陸路并不相通。我也正打算組織人修路。考察隊遇到了逃難出來的人,那些人哭訴說自己的家人都被匪兵給抓了,現在生死未卜。我就想,先不修路了,組織公司員工去打一仗。其實這些也不重要。”
錢飛:“……”
陳夏華弱弱地說:“……離重要的地方還很遠嗎?”
你這包子還要吃幾口能吃到餡兒啊?
馮瑾越發著急:“現在說的就是重要的啦!我發現我公司里員工的士氣不對,他們不太想打仗。”
錢飛點點頭說:“這不算太奇怪。他們畢竟到你這里來工作,是來開拓營地,采礦伐木開火車的,并不是專業的軍人。”
馮瑾說:“可是你們桃齋公司的員工,我記得不是這樣的啊。你們也是公司,我這也是公司,我怎么就覺得有哪里不對呢?”
陳夏華舉手提問:“你為什么不自己出手去滅了那些匪兵呢?”
馮瑾咬了咬嘴唇:“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可以那樣做,但我的公司里還會是那副蔫搭著、很沒有精神的樣子。下次再遇到事兒,難道還是要我親自出手替他們打?究竟是誰在給誰打工啊?再說……”
她站了起來,在大樹枝上來回踱步。大樹枝的直徑比她的肩膀還寬,能走得穩,走路的空間也不小。
她補充了一句:“正規軍隊的背后就是凡人朝廷,我們修仙之人對他們還是比較忌憚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