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嘆了口氣。
不過轉念一想,在段子守的手里,什么素仙人、瑞雪真君、黃大仙,通通逃不過這一遭,好像自己也不那么難受了……
當下同一期不是還在推“母雞卡”嗎?那八成就是李木紫……
無論如何,錢飛算是看到了輿一印行壟斷高利潤地圖行業的手段。
難道段子守就這樣任他們欺負嗎?原本他覺得沒必要去找段子守打招呼,現在看來變得有必要了。
錢飛隨手把卡片扔回廢紙筐,說:“我改變了主意,筆記草圖不賣了。”
掌柜:“咦?”
錢飛轉身對陳夏華、常別離說:“咱們去氪金幫的活動會場看看。”
……
氪金幫的活動會場在新陽東市的郊外。
全場是五六個新搭起來的亮色帳篷,最高的帳篷尖頂足有十米高,會場里人頭聳動,彩旗招展,鼓樂齊鳴。
有一張比機場那里還大的廣告牌戳在會場中央,廣告牌
錢飛他們剛一進去,就聽到“咣咣”的銅鑼響,一位工作人員大聲叫道:
“安夫人合成出了一張砂金色錢飛,特此通告全場!”
還好,沒有齊刷刷的人轉向錢飛看他,因為他特意是蒙著面進來的。
但蒙面也不見得百分之百地安全,陳夏華見到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婦手持著自己老公的卡片,非常不忿,動手就要扒錢飛的上衣:
“畫片上畫的太差了,錢總你脫掉,讓他們看看什么叫真實的美。”
錢飛掙扎著,在她耳邊說:“給她們看,你不吃醋嗎?”
陳夏華紅了臉,連忙又把他的衣領收住:“是啊,只有我一個人有資格看真實的錢總。”一轉頭望向會場里的人群,又露出了睥睨眾生的優越笑容。
錢飛松了口氣,擦擦汗,領著兩女繞過人群密集處,來到大帳篷的后方管理室。
這里的工作人員都認識錢飛,即便沒見過本人,每天看他的畫像卡片也快看吐了,更知道他是老板的兄弟,不會阻攔他們。
錢飛進去,只見段子守果然在這里,左手拿著一塊印刷機用的套色印版,右手拿著一張新印出的卡片,似乎正在研究印刷。
這次卡片的背面是空白,并無地圖附帶在上。
錢飛在他面前大咧咧地坐下:“三弟,別來無恙?”
段子守眼睛一亮,高興地說:“四弟,沒想到你會來。外面掛著的你的畫像你看到了嗎?畫得不錯吧?”
錢飛的嘴角顫動了兩下:“畫得挺好,下次別畫了。”
段子守瞪眼說:“當然要大畫特畫,用戶都非常喜歡你。你來得正好,我下一期打算復刻這張卡,你覺得怎樣?”
他把手里的卡片遞給錢飛看,只見卡片上印的是司馬吞蛟,正常地穿著上衣,但扭動著腰部,表情也很邪魅。這表情同樣與現實不符,司馬吞蛟本人的面容其實是相當陽光開朗的,所以才越發讓錢飛感到其人扭曲得可怕。而對于這張卡片,錢飛只感到氪金幫的美術風格是不是掉進“邪魅”的坑里出不來了。
段子守繼續說:“我現在在考慮一個問題,你是專家,正好問你。”
錢飛說:“什么問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