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說:“可以是很小的塑像,巴掌大的,像是面人兒那樣,但可以長期保存。”
段子守抬起眼睛:“陶俑嗎?彩繪陶俑我覺得還是笨重,很難做得好看。”
錢飛越發興奮:“手辦,塑料小人,很輕,開模之后可以批量生產。”
段子守發愁地開始嚼起旱煙桿的煙嘴來:“這可是高技術產業,我這個宗門能接得住嗎?”
在場的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錢飛又開口了:“我有了一個辦法,不需要泥塑、陶塑或者塑料,仍是只用畫片就可以。”
段子守和常別離異口同聲地問:“怎么搞?”
錢飛說,“把司馬吞蛟畫成女的。”
“女的?”
“畫一個美女,硬說她是司馬吞蛟。”
段子守:“……”
常別離:“……”
錢飛謹慎地問常別離:“這樣做了之后,信仰仍然會指向司馬吞蛟嗎?”
常別離把嘴張大,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連連點頭如搗蒜:“沒問題,一點兒問題也沒有,這樣買卡牌的人就會去信仰一個女的司馬吞蛟,和現實中的司馬吞蛟沒有關系了。除非他也把自己變成女的。真沒想到你能拿出這一招,我真是蘇醒在了一個不得了的時代。”
段子守也愉快地輕輕打了錢飛一拳:“這個時代之所以不得了,是因為有我四弟。”
錢飛拍拍他的肩膀:“記得把他畫得燒一點。”
段子守笑說:“你以為我是誰。卡牌畫面上,她一定要坐在那里洗腳。”
錢飛說:“身披輕紗,把濕漉漉的腳翹得高高的。”
段子守說:“每晉升一級,就脫一件衣服。”
兩個男人對視大笑,常別離與陳夏華直翻白眼。
陳夏華在心里嘀咕:司馬吞蛟不會成為我的情敵吧?算了,我還是別想太多,只要把他滅了就好。
既然話題已經如此深入了,錢飛也就不禁想要與段子守討論自己所關心的幾個問題:
“三弟,看得出來你對于司馬吞蛟的事也是用了心的。那么你覺得,他為何要到這新大陸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