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里面的操作,必須依照頒發的王律來施行,絕不容有分毫差錯,否則治下民眾可以直訴訟至于王廷之處,由大王親自審查這其中的問題,廢除涉嫌者原有的職務。”
“修行上的東西,我雖然暫時走在你的前面,但天賦有限,懂得的并不算多。不過在越國內政這方面,我自認還是有不少能夠幫上忙的地方。有空的時候,可以多找我聊上一聊”
說到這里,她忽然發現自己可能立了個不太好的形象,不由得沉默了數息,接著轉到了另一個話題“還記得后天諸鞅帶你去會稽山參加祭典的事情嗎由于種種原因,他把此事交給了我。”
“明后兩天,你如有出發的意向,均可至此地西北方向四十四里的石氏莊園找我,由我把你帶到禹王陵附近。具體的情況,到時候再詳細解釋。”
留下了一枚象征身份的玉牌,石鳶蘿轉身朝著她來時破開的玄冰通道而去,眨眼間便穿過消失不見,以她腳踏過的痕跡為中心,絲絲圣潔的光芒蔓延開來,融入了玄冰堅壁覆蓋下的千百種花草。
只見這些被急速冰凍的奇花異草,逐漸開始了解凍,在它們周圍形成了一個個溫暖隔溫的空腔,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若非莊園內倒塌了一座廳堂,以及玄冰對月光的重重折射,可以說跟戰前幾無差異。
怎么看上去,對方有些繼承石買奸滑好利的性格
對這個石鳶蘿作出大致的評價,趙青心念微動,想到衛之石蠟大義滅親,楚之石奢縱父自刎,倒也沒就此小瞧了于越石氏,能夠在規則允許范圍之內盡可能獲利,其實無可厚非。
只要石鳶蘿約束住自己的欲望,不要因為時常游走于規則邊緣而有所放松,像其父石買那樣妄自嘗試突破界限,最終拖累別人,也算是合格的合作對象,可以各取所需。
至于設法掌控胃氏家族之事,操作起來顯然頗為麻煩,關鍵還是得看新任家主的配合程度,鄭旦這邊好歹有著上萬人的手下,就讓這些人負責和平交涉,自己負責武力威懾吧。
說起來,楚昭王任命的那個石奢,官職高達上大夫級別的“司敗”,等同于其他國家的“大司寇”,可算是位高權重,勢力強盛一時,后來因放走了犯死罪的父親而選擇自盡,其家族也應該有些底蘊。
楚越之間,關系密切,石買的這個石氏,或許跟石奢的石氏有著較近的親緣莫非在很久以前,越國的石氏也是跟范蠡、文種相似的來源
趙青心中暗暗思索,領著鄭旦等人沿著玄冰通道魚貫而出,只見外面一匹不知何時已等在那里的追風駒歡快地揚了揚蹄,頗有靈性地發出了轉憂為喜般的嘶鳴,便要載著她們原路返回。
“阿青,這次多虧了你啊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邁步來到馬駒跟前,鄭旦轉過頭來,明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趙青手上重新現身的金鯉。
似乎感應到了石鳶蘿的離去,小金鯉的眼中呈現出與人無異的靈動之感,忽然間鼓了鼓鰓部,張嘴吐出了一個巨大的氣泡,泡泡迎風便漲,極速膨大,轉瞬間竟將整座莊園籠罩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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