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昔年魏王朝宋氏門閥的宋潮生,早在二十年前,便已是整個大魏王朝最強的宗師之一,也是反對當時魏王修建靈渠和反對云水宮一家獨大的領頭人之一。
但就跟大秦王朝變法中涉及到的那些舊權貴門閥一樣,宋氏門閥的結果,也是因秦人之計,被魏帝和云水宮給剿滅。
最后大魏王朝都城被秦軍攻破,大魏王朝覆滅時,曾有人見他一曲悲歌落下千行淚,每一滴淚都化為潮水,令魏朝那條未修建完成的靈渠之中都漲了三尺水,之后他就銷聲匿跡,不再出現。
沒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宋潮生竟會以一種如此超然的姿態,重新出現在這紛擾的世間,而且修為更是精進到了令人難以揣度的境地。
另一饒年紀,則要大得多了,怎么看都得有八九十歲起步的高齡,其雙眼深陷,目光時而迷離,時而癲狂,身著一件由不知名海獸皮制成的衣衫,散發著濃郁到幾乎凝固的海腥味。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卻異常敦實,皮膚黝黑中微有透紅,仿佛一塊被海上風浪打磨多年的堅硬礁石,一頭亂糟糟如同野草般隨意披散的白發,也似乎沾著幾分濕氣與鹽粒,蒼涼而狂放。
這名極為年邁的老人,乃是海外婆羅洲列島諸國實質上的盟主,也是昔年巴山劍場“末花劍”的知交好友,郭東將,據早年修行時曾傷了腦子,喜怒無常,可在面對島國勢力間的爭端時,卻總能很好地完成協調。
“那名婦人時常騎鷹環島繞行而飛,并非歸隱潛修之象,依我來看,只怕是在替人看守著什么密地,也不知道她背后站著哪個大勢力。”
郭東將雙眼微瞇,聲音沙啞而帶著幾分金屬質感,仿佛浪濤拍打著銹跡斑斑的鐵鏈:“不過,我等前去,也只是想找個可堪一戰的對手,驗證自身的修為進境罷了,并不貪求所謂的秘藏。”
“管她背后有何勢力支持,只需詳細問清緣由,再行切磋比試之事,莫要無端結仇便是。”
宋潮生輕輕點零頭,目光望向遠方,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除非那婦人冥頑不靈,拒不配合,又或者辨認出她屬于元武、鄭袖等秦饒手下,否則也沒必要平添仇擔”
正當兩人沿途閑談、搜尋云嬤嬤的位置之際,整片云夢澤忽然間輕微震蕩起來,水波涌動不息,霧氣蒸騰、彌漫,仿佛有什么龐然大物在水下翻滾,引得四周元氣一陣紊亂。
緊接著,一股古老而威嚴的磅礴氣息沖而起,夾雜著高亢的龍吟之聲,震顫著每一寸空間,讓這兩名大宗師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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