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鹿兒島人”
“鹿兒島啊,應該是個很美的地方吧,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我會想著去那邊看看。不過雖然不是同一個地方,但你能感覺相似,我覺得太好了,這部電影我認為并不是想讓大家記住某一個村落,而是希望各位能夠回憶起熟悉的故鄉。好了,下一個問題。”
大園桃子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坐回位置。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沖散了腹部的麻木。直到這時,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想問什么。
橋本愛姐姐更喜歡的是結衣還是市子
鹿兒島那樣的偏遠地區是一個幾乎與新潮絕緣的城市,人們熱議的明星甚至還是十多年前的松隆子和木村拓哉。但海女卻讓這座城市多了兩個討論的對象,橋本愛和能年玲奈。
相較于大多數同學的小秋派,她更喜歡結衣。或許她的心底也同結衣一樣期待著有一天能去大城市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只是難得今天和爸爸有機會見到憧憬的偶像,卻讓自己搞砸了不過眨了眨眼睛,撲閃的睫毛望向剛剛認真回答自己問題的哥哥。
立木瀧,溫習了無數遍海女的她瞬間記起了這個名字。這個總是出現在海女片尾之后的名字。
她還一度非常討厭這個名字,連同一個叫宮藤官九郎的人一起。每次出現這個名字,就意味著今天的海女放送結束了。
“立木瀧”小聲念叨著,大園桃子突然覺得這個名字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再熱鬧的首映式也有結束的那一刻,即使松竹已經特意延長了時間。黃昏拉長了城市的倒影。白鳥隨著人群一齊從影院涌了出來,深秋的東京,天氣已經冷到了無法單靠一件單薄西裝解決的地步。
搓動著手掌,在為自己取暖之前,他有著一件更想去做的事。
“誰啊”
“媽,嗯是我。”
“告人怎么了呀,兒子”
“家里,家里的柿子樹已經結果了嗎”
“這個啊,我都做好柿餅了,正準備下周給你寄呢,哎呀,你放心,你要吃多放點芝麻的,我沒忘。”
“不是,不用,不用寄給我了”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用了”
壓抑著堵在喉舌的文字,握著手機,白鳥告人感到舌尖突然有股咸濕的澀味
“我我我失業了,我想回來。”
逃避也好,認命也好,這座繁華的東京他從來不曾真正融入這里。而一直羞于說出口的那兩個字,在說出后,也并沒有想象中那般難熬。也許,他早就想離開這座城市了。
“想回來就回來,你爸的漁浦正缺人繼承呢。我以為是什么事呢,那柿餅我就不寄去東京了,留著你回來吃,還省了筆運費錢。”
沒有想象中的嘆息,也沒有想象中的呵責,仿若說的只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小事。掛斷了電話,白鳥松開了一直緊縛領口的領帶,回望了一眼影院飄動的小森林海報,將它丟進了垃圾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