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庫縣”
“好近!就在大阪旁邊。”
“是呀是呀”能年玲奈也是有些興奮,來東京后,大家都是說官話,她也根本分辨不出來哪些人是從關西來的。
獨自笑了一陣,才突然發現好像冷落了立木桑,剛想接著聊些立木桑家鄉的話題,才想起來她也一直沒聽立木桑談過自己的家鄉,頓時也有些好奇
“立木桑?你是哪里人啊?東京嗎?”
“不,我是巖手人”
“巖手?那不是《海女》的…”
“是的,不算很遠,就在盛岡。”
能年玲奈瞪大眼睛,而后又驀然生起些扭捏的情緒,早知道立木桑家這么近,要是能去立木桑家…不行不行,還太早了。
“盛岡有很多很美的地方,其中有一株石割櫻算是絕景…”
話一出了口,便覺得有些熟悉,好像曾經和另一個人說過這個話題,立木瀧楞了片刻,慢慢合上了嘴,突然失去了繼續聊下去的興趣。
食指摩挲著滾燙的茶杯,細微的痛楚讓他能免受回憶的苦楚,剛想端起來喝,卻發現好像少了一杯。
“能年,你不喝嗎?”
“啊!我忘了準備自己的”能年蹭地一聲站起,又冒冒失失的跑回廚房。
看著如同短劇演員一般的能年,菅田將暉也被她逗笑了,而后才想起自己還在別人家的事務所,勉強收斂了幾分表情。
不過多虧有著能年玲奈活躍氣氛,他在這里倒是比開始輕松了許多。看來那些網傳的洗腦事件也只是無良小報的捕風捉影,而且…像能年這樣的人,還有洗腦的必要嗎?
目光從桌子前游離,卻瞧見對面的立木瀧同樣有些難以繃住,即使竭力咬住下嘴唇,也能看到一絲彎起的弧度。
挺直了背,菅田將暉想起來昨天希姐的囑托
“小將你幫我問問,我聽朋友說《海女》有個編劇因為她還把東出昌大給打了。”
既然對方是能年玲奈的社長,那立木桑應該也知道那件事。先前能年玲奈在場他不太好意思提及,現在難得有個機會。
“立木桑,我能向你問個事嗎?”
“當然可以,菅田桑你想問什么。”還以為要繼續詢問些電影上的事,立木瀧也是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
“不是電影上的,是一些私事。”
“私事?嗯…抱歉,菅田桑,這個我得看問的是什么,才能決定能不能回答了。”
瞥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能年玲奈,菅田將暉斟酌著語句。
“我聽說在《海女》劇場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好像發生了有男演員和編劇的斗毆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