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盔甲沒了,但黑色的鎧甲還在。
注意到敵人從天空墜落后,蘭斯洛特高高躍起舉起右拳向面前的坑洞砸下,這一擊他使用了全部力量。一旦命中不說吉爾伽美什這個脆皮射手,就算是擁有龍之心臟的阿爾托莉雅也要飲恨。
“該死的雜種!居然.”
怒喝停留在口中,這次攻擊沒有出現絲毫意外,比鋼鐵還要堅硬無數倍的拳頭精準的命中了吉爾伽美什的頭顱,將他的腦袋砸了個粉碎。
不止大腦,就連作為心臟的靈核都沒被放過,一記手刀下去徹底將其穿透。
“你輸了,遠坂時臣!”
雖然心里早已有了結果,但當蘭斯洛特回到間桐雁夜身邊時,不同的情緒還是籠罩了在場眾人。
“是的,你贏了,雁夜。”
失落的情緒籠罩在遠坂時臣內心,作為魔術師的他即便有了心理準備,也無法散去那份沮喪。圣杯戰爭是六十年一屆,他這次輸了就代表已經沒有繼續追求根源的資格,只能繼續再等六十年。
六十年啊,即便是對于魔術師來說也是十分漫長的歲月,漫長到要靠下一代去贏得圣杯戰爭,完成遠坂家的夙愿。
這就代表了一件事,他,遠坂時臣。已經沒有踏入根源的希望,無法完成所有魔術師夢寐以求的目標。
親耳聽到遠坂時臣服輸后,間桐雁夜第一時間自然是激動不已,這是從小到大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第一次贏了時臣,還是在圣杯戰爭這么重要的事上。
不止如此,就連遠坂時臣的生死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只要殺了他,葵就沒有了丈夫、凜就沒有了父親,自己就可以
而且這還是圣杯戰爭期間,只要處理言峰綺禮這個目擊證人,就沒人會知道是自己動的手。
無比美好的未來出現在間桐雁夜的大腦中,讓他的呼吸都變得無比急促,他現在有那個力量與機會獲得自己想要的,所以到底要不要動手呢?
上千道金色門扉自天空浮現,由上而下的籠罩著整片大地。這是王怒火的體現,是他勢要將褻瀆者殺死的決意。
“開始動真格的了?看來被破防的不輕啊。”
作為三位王者中最高傲、最要面子的那一個,蘭斯洛特的所作所為無疑是狠狠打了吉爾伽美什的臉,讓他受到了羞辱。
這份羞辱,也只有敵人的鮮血才可以洗刷。
面對如此威光,如果是一般的從者,他的圣杯戰爭之旅說不定就會到此為止。只不過蘭斯洛特并不一般,尤其是擁有更強的力量加成后,寶具轟炸不說傷害到他,就連發射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在金色光輝的照耀下,黑色的狂戰士以閃電般的速度疾馳而出,在吉爾伽美什發出攻擊前的那一剎那來到他的面前。
“瘋”
話語還沒吐露而出,強有力的拳頭便再度揮出,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蘭斯洛特瞄準的是沒有盔甲保護的腦袋,一旦命中沒有戰續技能的吉爾伽美什,后果可想而知。
“嘩!”
就在拳頭距離頭顱越來越近之時,一道鎖鏈唰的一下從王之財寶中飛出向蘭斯洛特沖去。
天之鎖,吉爾伽美什最為信賴的寶具,其信任程度甚至還在ea之上。
“在生死關頭相信自己的好友嗎?只可惜這對蘭斯洛特可無用。”
湖上騎士并無神性,對于沒有神性的從者來說天之鎖只不過是一條堅固的鎖鏈,只需要蠻力就能掙脫開來。正好,狂戰士最不缺的就是力量。
“吼!”
在憤怒的吼叫聲中,蘭斯洛特驟然發力從天之鎖的束縛中掙脫將恩奇都崩碎,重新向吉爾伽美什攻去。只不過因為被捆綁了些許時間,導致這一擊終究是沒打中。
利用好友為自己爭取的時間,吉爾伽美什使用寶具迅速逃離了攻擊范圍并坐上維摩那飛往天空。
既然地面戰不是對手,那自然要把戰場轉移到天空。除此以外維摩那上還有著遠古核彈頭的存在,吉爾伽美什要使用它,將整個冬木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