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囚犯全都驚呆了,議論聲瞬間如山呼海嘯,震耳欲聾。
牢房內的納什維爾嘴唇微張,輕輕顫抖,感覺有些窒息。
居然是真的
爆熊斜睨了納什維爾一眼“好歹我是曾經的第九監區頭狼,這樣的大新聞,難道還會無的放矢不成”
“這,對我應該是個好消息”
陳東眉頭緊鎖,低頭沉思。
即使表面平靜,可他的內心深處,卻早已經是大浪滔天。
“對”
爆熊點點頭,神情沉凝地說“第一人出手,連廢四大頭狼,意味著陳生接下來將會少去四場生死擂,唯獨只剩第一人這一場”
他的話說的很淺顯,但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離開黑獄的生死擂,需要十戰十勝
以陳東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足以十連勝。
甚至,拋開第一人的生死擂,接下來的四場生死擂,時刻都會讓陳東命喪擂臺。
但第一人的出手,無疑是為陳東蕩平了前路荊棘。
陳東只需要在和第一人的生死擂上,獲得勝利,便能踏出黑獄。
“這是第一人在幫陳生”納什維爾驚恐莫名。
陳東和爆熊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疑惑。
同樣的疑惑,不僅是納什維爾和爆熊他們。
就算是陳東,如果不是確定不認識第一人,他也會有同樣的想法。
可第一人幫他,可能嗎
與此同時。
寬闊豪奢的辦公室內。
此時靜可聆針。
披風男人安靜的坐在真皮黑色沙發上,靜靜地用紗布纏裹著身上的傷口。
一舉一動,都很緩慢,透著一股隨意淡然。
同樣的傷口,全身上下十幾處,有些來不及包扎的,此時正咕咕冒血。
殷紅的鮮血滴淌到地面,形成了一灘灘血跡。
而正是這樣的一幕,卻讓辦公室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另一旁,魃和另外十人驚悚地看著這一幕,一個個面色沉凝,眉頭緊鎖。
很難想象,這么多人聚在一起,卻沒有發出丁點聲音。
唯獨披風男人輕輕纏裹紗布的聲響。
一人連廢四大監區頭狼,僅僅是受這樣的“輕傷”,怕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能做到吧
這樣的戰績,足以刷新黑獄歷史
“為什么”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一位身穿西裝的銀發老者口中發出。
“什么為什么”
披風男人專注的纏裹著紗布,輕聲問道。
銀發老者臉上露出憤怒之色“你,壞了黑獄規矩”
他憤然起身,指著披風男人罵道“第九監區的陳東正在挑戰十大監區頭狼,想走出黑獄,就如同十年前那位一樣,但他不可能成功”
“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再下一場生死擂,他就要死在擂臺上,可你現在這樣做”
啪
披風男人將剩余的紗布摔在了地上的血泊中,打斷了銀發老者的話。
他起身。
簡單的一動作,瞬間引得魃和其余九人如臨大敵,紛紛靠攏了銀發老者。
“一群垃圾,浪費時間。”
披風男人聲音中透著濃濃不屑“你不滿意,明天擂臺上,我打死他”
所有人都懵了。
一人連廢四大頭狼,蕩平了陳東出獄的荊棘,就是為了不想浪費時間,在擂臺上打死陳東
這
已經走到門口的披風男人再次頓住了腳步。
“愛麗絲,等下到我牢房里來。”
性感的愛麗絲神情一窒,有些擔心地說“道君,你現在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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