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只要能治好這該死的病,什么我都愿意做”邵香惠喊著淚水,眼神卻是無比堅決“既然青懷都不介意,我當然也沒問題”
“三叔三嬸相信我,我一定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秦風認真的說道“醫者父母心,希望事后,三叔三嬸也不要因此有什么隔閡。”
“既然都決定如此了,自然不會有隔閡。”李青懷笑著道“什么時候開始”
“針包我都是隨身帶的,如果方便的話,現在就可以開始。”秦風看了周圍一圈道“不過針灸需要避風,這客廳太寬敞,需要到房間去施針。”
“好,那就立馬開始吧。”
李青懷點了點頭,隨后看向邵香惠道“香惠,你帶秦風去咱們的房間,我就不進去了。”
“三叔不進去”秦風一怔“三叔,這可不行啊,你不在場,我和三嬸”
沒等秦風把話說完,李青懷便擺手道“行了行了,說了相信你,你小子怎么還不相信三叔的心胸了這種事情,我要是當場看著,多少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索性不看了不是更好”
“這”秦風很難受。
“秦風,你跟我來吧。”邵香惠看了李青懷兩眼,接著抬腳便往一個房間行去。
秦風寸步難行。
李青懷急了“秦風,你快去啊,還傻愣著做什么你自己不都說醫者父母心了嗎要再這樣下去,可別說三叔不相信你啊”
“好吧。”
秦風滿臉無奈,只好跟著邵香惠進房。
為了避免有風,秦風關上了房門。
這是李青懷夫婦的臥房,空間倒也算是寬敞,但比起外面的客廳顯然要小不少,衛生干凈,空氣清新,關上門窗,倒是也適合針灸。
只是此時,氣氛太過詭異。
邵香惠,一個正處于如狼似豺年紀的女人,正巧身材美貌都保持的很好,而秦風又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兩人同處一室,還是臥室,想讓人不想入非非都難啊
秦風心里暗自給了自己一耳光,這可是自家老婆的三嬸啊
“咳”
尷尬而安靜的氣氛中,羞澀到極致的邵香惠坐在床沿,見秦風杵在門口遲遲不動,忍不住咳了一聲。
秦風這才驚醒,干笑了兩聲“那開始”
“開始吧。”
邵香惠低著頭不敢和秦風對視,聲音也是很輕柔“我怎么做”
“呃穿安全褲了嗎”秦風很是尷尬的問道。
“穿穿了”
“那就好,可以直接開始。”
“恩”
邵香惠輕輕的應了一聲,想到為了夢寐以求的孩子,她也是不再墨跡,放下矜持閉上雙眼,雙手撐到身后將腿放到床上,然后
長裙被拉成一個帳篷。
邵香惠緊閉著雙眼,羞恥難當的說道“那個秦風,辛苦你了,裙子”
“我來。”
秦風知道邵香惠的心情,嘆了口氣,只好自己動手將裙子拉開,看到了一切他不該看的東西。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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