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白夜懷中抱著小貓似的張滿月,還在睡覺呢,就接到了洪海仁打過來的電話,睡意惺忪的說道。
“陪你去趟醫院現在嗎”
“好吧好吧,你把地址發給我,我一會兒就來。”
白夜不得不起來了,穿好了衣服,在張滿月額頭上親了一口,就離開了酒店。
而張滿月昨晚嗨皮到天亮,精力消耗過甚,眼皮子都睜不開。
渾然不覺,白夜又背著她,去找新歡去了。
到了醫院。
白夜找到了洪海仁。
一向冷漠冰冷的她,現在臉上也難得的有些焦躁,憂懼不安。
“怎么了,你這是”白夜笑著問道。
“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小問題就是了。”洪海仁抬起頭看了白夜一眼,說道“說不定你在我身上的投資,到最后都會打了水漂。”
“投資嘛,這種事情肯定有風險的,哪能百分百獲得回報啊。”白夜無所謂的說道“但我還是堅持在你身上a,輸了也無所謂。”
洪海仁心中難免涌起一股暖流。
在這種家人,甚至連丈夫都拋棄了她的時候,白夜對她的這份信任與鼓勵,是彌足珍貴的。
白夜陪洪海仁走進了醫院,找到了醫生。
“這和一般腫瘤不同,形態猶如絨毛般四散”
就在醫生講解洪海仁病情的時候,洪海仁忽然問道“請等一下,我是什么時候到這里來的”
“hat”醫生都給問懵了。
洪海仁“我記得我剛剛都還在醫院大廳里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的仿佛是我瞬間移動了。”
醫生“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嗎”
洪海仁“上次我跟你說過,我偶爾會頭疼,時常忘東忘西,有時候10分鐘,或者30分鐘,甚至是幾個小時,我都會忘記我這段時間做了什么。”
醫生“那你怎么現在才來做檢查”
洪海仁“我以為是我太累了,打了一下瞌睡,或者精神恍惚,因為我沒有覺得哪里疼痛或者不舒服,所以是有什么問題嗎”
醫生不得不重新解釋一遍“你得了云狀細胞瘤,這是非常罕見的疾病,全世界也沒有幾個病例,你可以說是我國第一個案例。”
“要動手術嗎”
“不用。”
洪海仁松了一口氣“可以用藥物治療啊。”
醫生“你的情況比動手術難處理得多,云狀細胞在腦神經之間,猶如霧般散布”
白夜在一邊都早就聽明白了,淺顯易懂的說,洪海仁腦子里長毛了。
洪海仁一顆心隨著醫生的講解,慢慢沉入谷底,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說道“不用和我說那些專業術語了,就告訴我,我該接收怎樣的治療錢,不是問題。”
醫生面色默然“這種疾病,目前沒有治療的方案。”
洪海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好像就從一開始就說得,我快要死了似的,好,你就說吧,我什么時候會死”
醫生“就目前的狀態而言三個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