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我我沒有,不是我干的。”樸冠守狡辯說道“整個南韓,誰不知道,你崔宥真行事狠辣霸道,一路走來,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憑什么就認為,你遭遇的刺殺就是我干的呢”
崔宥真喝著剛剛煮好的咖啡,笑吟吟的向樸冠守舉杯致意。
他和崔成元說好了,想對付崔宥真這個女人,從外部壓力上來講,很難,可是最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攻破了。
“崔宥真,伱知道你在干什么”樸冠守色厲內荏的朝著崔宥真喝道“我可是南韓的國會議員,還兼任了常任委員會委員長,你要是敢殺我的話,是對整個大寒民國的挑釁,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樸冠守坐車回家,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
到了客廳。
不多時。
崔宥真聽到這話,不禁冷笑出聲“樸冠守,你是不是以為整個南韓的人都是傻子,只有你一個聰明人你以為你的那些小聰明能蒙蔽住誰的眼睛嗎不是你殺的我,那你那么著急去找我那個雜種弟弟崔成元商量什么別裝了,既然我都到了這里,你覺得我會被你兩句話就忽悠得走人嗎你既然敢對我下手,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準備。”
樸冠守一陣銀笑。
樸冠守打開房門,就一邊喊家中保姆幫他煮杯咖啡,一邊往里走。
等到打鬧結束。
回到家。
“這就昏過去了哎”
“樸冠守,不是你先找人來暗殺我的嗎”崔宥真淡淡一笑,說道“怎么,只許你找人來暗殺我,卻不許我報復”
因為白夜嘴巴不干凈,兩人就在浴室里面打鬧了起來,一時間,浴缸里水花四溢。
“行了樸冠守,我也懶得跟你胡扯了。”崔宥真說道“只希望你下輩子的時候,能夠洗心革面,做個安分守己的好人,也不枉我送你往生極樂的功德了。”
“等一下崔宥真,真的不是我干的你要相信我”樸冠守大聲喊道,看崔宥真不為所動的樣子,他又看向拿槍對準他腦袋的高晉“兄弟,崔宥真拿了多少錢讓你來殺我你要知道,殺了我是大罪,到時候反恐部隊恐怕都要按名單來排隊槍斃相關人員,放過我,我甚至不要你幫我反殺崔宥真,你只要保護我離開就行了,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行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一切”
他摘下手中的金表,說道“這只表價值上千萬韓元,只要你不殺我,我家里的保險箱,里面還有價值幾十億韓元的現金和珠寶,都可以給你。”
“糊涂”
高晉他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樸冠守的額頭瞬間爆開,鮮血四濺“殺了你,這些錢也是我的”
白夜帶高晉他們出來做事,出手都是很闊綽的,如果說是涉及幾十億美元,那白夜都會給小弟們分潤一大筆獎金,而像幾十億韓元這點小錢,白夜都懶得多看一眼,直接就讓高晉他們自己拿去分了。
所以為什么高晉他們熱衷于為少爺效用呢
因為少爺有錢,是真給他們啊。
樸冠守的身體緩緩倒下,他的眼神中仍然殘留著不甘和驚恐。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這個即將角逐南韓總統的t級大人物,竟然會被人如此輕易的被人殺死在家里。
人這種生物,不管是誰,死了后切開來剝皮后都只是一團爛肉而已,死了就明白了。
“便宜他了。”
親眼看著樸冠守被開了瓢,崔宥真滿意的點了點頭,卻還是冷哼一聲“如果不是時間太緊,我非得給他試試cia十大酷刑不可”
從小到大,崔宥真都活得像公主一樣,幾乎沒受過什么大的挫折,而被樸冠守在她車子上動手腳,是唯一一次讓她直面生死恐懼的時候。
如果不是白夜及時趕來救她,她現在可能都已經涼了。
所以她怎么能不恨
按照道理來說,崔宥真是不應該到刺殺樸冠守的現場來的,這會帶來更多變數,給她沾染更多的麻煩,然而她還是央求白夜帶著她來了,就是因為她不滿足于白夜拿段視頻交給她看,她必須親眼見證樸冠守的死亡。
“好了,人死債消,也就別跟他計較那么多了。”白夜攬住了崔宥真的肩膀笑道。
崔宥真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