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為了達成所愿,將每行九字,拆分三段,每段三字。
每行前二段,按照“一”到“兆”的順序體現,左右連續,上下對稱,可謂鬼斧神工,妙不可言。
全詩緊扣《數天下》題首,既是數字的天下,又是天下的數理。
相互映襯,邏輯緊密,耐看耐讀耐悟。
“先生,學生此番首見《九律》體詩,敢問出自學生自創,抑或名家大作?”牧良謙虛地討教。
老先生咽下一口肉汁,肯定地回答道:
“如能創出如此佳篇,當可名氣大漲,不說傳世之作,至少膾炙人口。”
先生意思明顯表露,這是一首名篇范文,專供世人學習揣摩,理解真義,悟出玄妙,方得始終。
“先生,學生聽爺爺提過一回,說是長大進了大學,自會懂得其理,只是當時年少無知,未明用意,很是愚鈍。”
牧良又扯出一個謊言,臉都不紅一下。
老先生沉聲道:
“給你觀摩《九律》,并非只弄詩文,因你能力特殊,當嘗試深刻體悟,如能從中品出氣韻,則可功于己身,煉就修者。”
“啊,還有如此功用,當真匪夷所思。”
牧良脫口而出,內心慚愧難當,幸虧留下周全余地,否則就難圓謊言了。
心中打定主意,今后還是少扯盾牌的好,碰上巧勁就很難避開了。
按照老先生吩咐,當下心平氣和摒棄雜念,專一用心輕聲誦讀,好讓老師及時糾正音準,避免讀錯漏音。
一遍,二遍,三遍,直到九遍之后,他終于有了一絲氣感。
在荒島練習吐納噴火的韻感,如浪潮席卷全身,似與空氣中的特殊成分,產生了同頻共振,順勢一呼一吸,居然就噴出了一團火苗。
“啊,這也行,太神奇了!”
牧良發現火苗,燒向了老先生的紅灰色頭發,趕緊閉口斷了氣源。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火苗過處,發絲已經著火,很快就燒成了黑灰,將其額角皮膚也燙傷了。
“啊,對不起!學生
魯莽了。”
牧良馬上起身,浸濕手巾,替先生擦拭干凈,又找出創傷膏涂抹消炎。
“無妨,無妨!”
老先生難得地露出一絲笑容,一副老懷大慰的神態,人都年青了許多。
“先生,學生引動了火系元素,是否算得上修煉者了?”
牧良這方面的基礎知識貧乏,急于了解關于修煉者的一切信息。
“這個,我不能肯定回答,不過依你剛才的功效,頂多算是入門罷了,離修煉有成差距很大。”
老先生根據自己的推測,給出了初步答案。
“修煉到大成,是否就能夠噴出高溫火團,將敵人燒成灰燼?”牧良不確定地詢問。
老先生沉思半晌,字斟句酌道:
“人身肉長,如何能夠制造,遠超承受力的烈火。
必須借助介質,才能發揮奇效。
想當年,我遭遇不測之時,那位下狠手的修煉者,正是用了一種極寒之物,引發其內冰寒,瞬息凍僵我全身。
然后一掌拍中胸脯,不管死活地揚長而去。
或許他料定,我無法存活,哪知老天不亡苦命之人,讓我茍活至今。
所以,我認為火系修士,應該可以借助火精石之類的介質,形成極端高溫對敵。”
“這么說,我還要學會使用特殊介質,才能發揮最大力量,否則就等于是個凡人?”牧良還是有些懵懂。
老先生搖頭道:
“非也,據說真正的修煉者,身體蛻變根骨特異,比普通的修士,多生出一種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