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認的是,北伯屈教出來的子弟,就沒有一個是弱的。
不論是舉止,還是思想,都不是眼下那群巫師能抗衡的。
所以,我們也可以從魯父身上,看到北伯的舉止與想法的透出。
時下的局面,子旬我不敢用,子斂我也不敢重用。
但為了王位能順利傳承,他來也不可能真的對我下手。
所以,子旬在臨淄,子斂在奄商,兩人相互牽制,短期內我們的后路是安全的。
西征也好,狩獵也罷,本質上都是為了擺脫奄商貴族們的直接沖擊,先把這些爛攤子交給寡人的兩個兄弟去處置。
他倆處理得好,也就罷了,處理不好,就祭天吧。
我們只需要帶著精銳去商丘,只要再打贏丹山戎,將敵人趕出河洛之地。就能再一次遷都……”
“可是,河洛有圃田澤。”
圃田澤位于今鄭州——滎陽之間的大澤,在商朝的時候泛濫五六百里。
此時的圃田澤東西最遠能從滎陽一直到中牟,后來伴隨著歷朝歷代的開發跟泥土淤積,低洼漸漸被黃河泥沙填平,水系的梳理,大部分面積最后變成了耕地,直到清代,基本只剩下中牟那一片湖泊。
“近來不是萎縮許多?”子和呵呵一笑,“現在丹山戎就盤踞在圃田澤附近。近來盛夏,雨水豐沛。
一直到囂邑之間,都能行舟。
微山氏的舟船數量不少,命人去他們那邊抽調。
正式我們過去剿滅他們的好機會。”
聞言,眾人也不會好反對。
只能硬著頭皮退下。
下午,子旬就接到了消息。
子平等聚集在一起,交流著情報。
“主,這事一個天大的好機會。圃田澤近來波濤洶洶,若是丹山戎得知了大王行船路線,到時候效法燕國人在上游圍堰堆壩,最后掀開豁口傾瀉而下。大概率能直接將商王和直接淹死。”
“對啊!機會難得!”
聽到下邊一群人都說機會難得,子旬反而感到頭疼。
這是機會嗎?
這不是機會!
這是誘餌!
先不說圃田澤有多遼闊,更重要的是圃田澤到囂邑那邊的河道十分駁雜。
水往哪里流都不一定呢!
再說了,他也不一定會去囂邑,說不定就待在商丘不走呢?
所以,消息若是走漏了,誰來負責?
再說了,真要讓該死的丹山戎打過來,他們靠什么鎮壓?
奄商坐鎮的是子斂,不是他子旬。
總不能為了搶奪王位,進而兵戎相見吧?
“行了,此事容后再議,先派人去安撫那些奄商貴族。這一次從燕國手里弄來了不少新奇玩意兒,子平你帶著眾子,代我去慰問他們。
不管如何,奄商暫時不能亂。”
“是!”子平趕緊起身去安排。
等子平走了,子旬目光收回來,心底火氣旺盛了很多,郁悶。
但他沒辦法扭轉!
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四個兄弟,就是靠陰謀詭計上位的,貴族這邊還沒壓服,是真的很難扭轉乾坤讓他們為自己所用。
除非……
子旬的眼底冷芒閃爍,他有一個危險卻十分有用的辦法。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遂了他的心意!
“罷了,先籌備吧!不管要不要討伐丹山戎,都需要一年半載,我還有時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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