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別人承認,你豎旗了才有戰略意義。
否則商族當鴕鳥,燕國收了利益撤回去了,雙方之間始終隔著土方,至于東線的平原、沼澤、森林密布的土地,在運河沒有完善之前,就別想能投入滅國級別的戰斗力了。
所以,真要逼迫太甚,萬一燕國跟商族聯合了,那土方就要四面挨打了。“小豬啊。你做的不錯。”似乎是很滿意,土王鵪贊許的說。
鮮虞小豬溫順的低頭說:“一切都是為了土方。但就算是要燕國配合,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尤其是雁門山道的控制力。”
“嗯。這一點你放心。”土王鵪頷首微笑,“由軛去擔任雁門大營的主人就是。你帶上你的精銳,匯同舞一起充當先鋒。
這一次,我御駕親征!”
“是!”所有人都不覺得有問題。
一個兩個都行動了起來。
這一次掃平上黨盆地,弄個三四萬人口回來絕對不成問題。
當然,這是土方能全部吃下來。
如此,就必須搶在燕國軍隊進來上黨盆地之前行動。
就這么的。
一群人準備起來。
“對了,雪生,你帶有癸氏主力北上,匯同軛一起守雁門山道。”
癸雪生聽到土王鵪的命令,面露苦澀,最終只能應下。
然后開始忙著調集錢糧,一直忙到了黃昏回到家中。
癸雪生的父親,有癸氏的族長癸枳正在榻上躺著,他去年不小心摔斷了腿,直到現在還不能下地。
所以,看到了癸雪生這幅苦澀表情,大體有了猜測說:“可是惹惡了大王”
聞言,癸雪生在榻下的蒲團坐好,將今早發生的事情說一遍:“這一次,我們有癸氏與上黨無緣了。”
“好事。”癸枳毫不猶豫的回答,“無需自責。”
“啊”癸雪生驚詫,不知道為什么癸枳會這么說。
“王子軛一直與王子舞不對付。大王讓我們守雁門山道,也是為了牽制王子軛。同時,我們也跟燕國諸姚有舊,大王也擔心我們會趁機跟燕國聯系搞出禍端。所以讓王子軛看顧我們。這是最穩的組合。此次北上,親自去見見居于大同的北伯。”
癸枳叮囑道:“只要我們大大方方,土王就不會猜忌我們。
王子舞也需要助力。
現在燕國的發展勢頭決定了他們早晚能影響土王的傳承。
如此,我們也要為了王子舞拉攏一二。
總之一切行事光明磊落,土王鵪就不會有反感。”
“可是我今日的表現……”
“于王而言,你的表現中規中矩,他只是敲打你,別總想著挑撥王子和王的關系。記住,鮮虞小豬哪怕是庶出,哪怕是已經有了氏的非繼承人,他始終是王子。
一旦其他幾個王子都沒了,王是會選擇親族叔伯的子嗣還是庶出王子即位
土方,終究是拳頭為尊的地方。
鮮虞氏,口眾逾萬,若是放在十幾年前,鮮虞小豬早就被提名為候選,是有資格走長老選舉直接為王的。
所以,土王鵪打壓鮮虞小豬,就是為了不讓老派長老們死灰復燃,重現禪讓。
哪怕是親兒子,也不行。
就連燕國,都是嫡長子繼承制,禪讓直接被北伯干掉了,就足以說明國家要大而強,禪讓要不得。必須嚴格保持家國天下。”
癸枳言罷,打了個呵欠說:“行了,好好辦事就是,旁的別摻和就行。”
“是,兒子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