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的元素不斷的注入意識海,冰藍的海面開始不穩定,如同遭遇了暴風雨,從剛開始的漣漪到現在的驚濤駭浪。
功法早已經停止運轉,可是那些元素能量卻是自動的鉆入她的身體,往意識海中聚集,在意識開中不停的奔騰咆哮著。
云溪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她靜靜的躺在床上,撕裂般的疼,連動一下都是奢望,越是疼卻越是清醒,腦海中如同有人拿著刀在雕刻一般。
冷汗早已經將身下的被褥浸濕。
“砰……”如炸雷般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云溪只來得及吩咐艾迪亞守好門,禁止任何人來打擾,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至于被強制任務的艾迪亞是什么懵逼的情況,云溪是沒空理會,而系統顯然是幸災樂禍都來不及,畢竟它跟云溪簽到的同樣是奴隸契約,其霸道性它可是深有體會。
“呵呵,老家主好,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閣下,還真是巧,不知剛才是哪位長老在晉級。”上官玄禹微笑的打著招呼,說出的話卻是讓君朔的面皮不自覺的抖了兩下,你媽,你在別人家里見到主人,居然還說巧。
至于后面問的那句純粹是試探的話直接被他忽略了。
“是啊!還真是巧,上官二爺不在京都呆著,怎么跑到我塔城這個窮鄉僻野的地方來。難道這里的傭兵酒吧又出新貨色了?”打蛇要打七寸,罵人就揭短,君朔的毒舌可不是一般。
誰都知道上官二爺曾為了一個酒吧中的狐女和人打的不可開交,鬧的帝都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
風流之名被吟游詩人一再傳唱,成為上官家的一大污點,現在君朔再提舊事,那無疑于打了他一巴掌,并且成功的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了,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呵呵,怎么會呢,那時的年少輕狂讓閣下見笑了,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君家八小姐和煜兒的婚事。”上官玄禹干笑著用年少輕狂四個字蓋過,既暗示了君朔比他老,又給自己掙了面子,是啊!誰不曾年少輕狂過。
“八丫頭和上官煜的婚事,這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們誰知道。”君朔一本正經的問這邊上的兒子,君家現任家主君霸天。
“當初是君七和上官家定的婚約。”對于自己的父親君霸天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他表現的越是平淡,代表的就是他的怒氣越大。
而且父親偏袒君七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況且現在的君七還……誰敢在這個口上去拔毛啊!
他也是點背,剛在這里露面就被上官家的人逼上門,前幾天的退親事件被他敷衍以君七傷重昏迷不醒敷衍過去,沒想到上官家這次是鐵了心,一點面子也不留,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提出來。
“哦,那怎么換成八丫頭了?他們兩上床了?還是那丫頭的肚子被搞大了?”噗,眾人都噴了,大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強大,要考慮下眾人弱小的心臟啊!而且那是您的重外孫女,注意影響啊!況且那八小姐現今只有十三歲吧,就算早熟也沒到那個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