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不就是胖了一圈嗎?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等回到學校他加強訓練就是了,多大點事情!
不,他是攤手大事了,摸著腰腹上的贅肉,尼卡瓦奇覺得若是被自家大哥看到的話,可能會往死里揍他,想到那個畫面尼卡瓦奇欲哭無淚!
回顧這一個月的經歷,就忍不住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讓你嘴饞,讓你受不了誘惑,讓你心志不堅,從現在開始,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要加強鍛煉,每天只能喝半管營養劑,爭取把身上的肉以最短的時間減下去!絕對不能讓自家大哥發現。
等等,這是麻辣兔肉的香味,想著那個滋味,尼卡瓦奇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不用回頭他就能猜到身后的那些家伙在干什么,嗚嗚,忍不住了,要不要再吃點?就一點?這樣的心里掙扎,是最近十天他的真實寫照。
光顧著做心里斗爭的尼卡瓦奇,連雁北是什么時候走的都沒注意,最終還是抵不住美食的呼喚,從木槿手中搶過一條麻辣兔腿,背對著云溪等人,兇殘無比的啃著。
嗯,不能看那幾個家伙,不能看,鬼知道為什么同樣的食量,同樣的運動量(?)那幾個家伙都沒長肉,就他長了,是一隊人的肉都長在他身上了嗎?
而看著尼卡瓦奇背影的云溪等人,相視而笑,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時不時的抽風行為。
“你確定那個是你弟弟?”巨大的屏幕前,閔葛看著那個一臉苦大仇深的跟兔腿奮斗的小胖子,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他跟尼卡瑟爾是校友,只不過他早兩年畢業,之后兩人又因為同在一個軍隊服役,而漸漸成為好友,兩年前他因傷退伍,選擇在聯邦學院任教。
而瑟爾這兩年步步高升,如今已經是少校軍銜,只見他一身筆挺的銀色軍裝,帽檐遮住了眉眼,只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形狀姣好的菱唇,從那下巴繃緊的線條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心情可能不那么美好。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嚴謹刻意,事事要求完美的家伙居然有這樣一個呆萌的弟弟,他們家是怎么養孩子的?
“如假包換,我要帶著21軍去薩哈默邊境駐守,短期內是沒辦法回來,我弟弟就交給你了,不用手軟,只要不死就行。”看著屏幕中悠閑6人組,視線在自家蠢弟弟身上多停留了一秒,瑟爾整理了一下并不見皺褶的袖口,悠悠說道。
“你得罪誰了?”聽聞好友要去薩哈默邊境,閔葛臉色一肅,眼底飛快的掠過一縷寒光,那可是跟蟲族接壤的地盤,雖說這幾年蟲族式弱,但是誰也無法保證它們會不會是在積蓄力量,準備卷土重來。
去那里駐守危險系數就不說了,畢竟他們是軍人,保衛疆土消滅蟲族是他們的職責,問題就出在他帶的是紀律散漫多是草包的21軍,而不是他熟悉的17軍,看著瑟爾肩膀上的星章,這是被人算計明升暗降了?
“我得罪的人還少嗎?最近上面不太平,我只是順水推舟避開這個漩渦,讓它們狗咬狗一嘴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