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絕對沒有……”
凌燮覺得挺冤的,他從來都沒有用廖小凡當試驗品的念頭,他只是習慣性的在遇到好東西時第一時間想得到云溪的肯定而已。
但是聽了云溪說出來的話之后,他的辯解顯得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他敢說他相信自己的徒弟,敢打包票說相信徒弟做出來的東西有用嗎?他不敢。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懂陣法嗎?還是你能拿什么來保證小凡用這東西不會出現什么意外?你什么都保證不了,也什么都不懂,單憑別人的一面之詞就信以為真,凌燮你是出門忘記帶腦子了嗎?”
“還是說你徒弟比較金貴?我徒弟就不值錢咋地?居然拿小凡給他做筏子,他配嗎?”
其實云溪本沒怎么生氣,因為她很清楚這些人在她眼里翻不起身份風浪,廖小凡有他護著,不會出事。
她之所以這般不給面子在眾人面前呵斥凌燮,就是想拿這次的事情做文章,讓那幫蠢蠢欲動想把手伸到云隱峰的人一個警告。
如今的衍道宗藏龍臥虎,一大波‘異類’各懷心思,云溪并不是很清楚他們每個人的目的是什么,對他們的目的也沒興趣,前提是別惹到她頭上。
凌燮今天的作為已經觸犯了云溪能容忍的底線,或許他一根筋的根本沒想過那么多,亦或者純粹的只是覺得這是個好東西。,
但是他不知道,在他當著這么多人當面提出讓廖小凡使用避雷陣,等同于逼迫。
若是云溪礙于同門師兄妹的面子,同意了他的提議,就正中背后算計這一切的人的下懷。
最后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她都能咬牙認下了,誰讓她同意了呢!
更可怕的是一旦開了這個先例,給出的信號就是云隱峰軟弱可欺,或者會有人贊她一句重視同門之誼,但是比起她失去的,這些都無足輕重。
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將所有的萌芽都扼殺在搖籃中,不給任何人機會。
反正她的名聲一向不好,不在乎多一條目無尊長。
“四長老息怒,二長老絕對沒這個意思,他也是一片好心,聽聞這陣法對避雷有用,正好看到小凡師弟要渡劫了就……”
眼看著云溪發飆,凌燮被罵的黑了臉色,作為掌門的尚善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內訌的發生,尤其是這兩個人還是宗門的長老,還當著其它宗門的面前。
他是絕對不想看到這種情況的,于是,只能苦逼的頂著壓力出來和稀泥。
二長老還好點,雖然平時不太著調,關鍵時刻還知道隱忍,畢竟年歲跟那擺著呢!
他最怕的還是云溪,這位出了名的喜怒無常,最怕的就是前一秒人家還笑著的下一秒就翻臉無情直接將人元嬰給掏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其實四位長老中最冷血無情的就屬這位四長老。
人家是大乘期的修者,在她發怒的時候,他也很慌的好不好,真怕這位師叔一不小心收不住手,直接把他咔嚓了。
尤其是看到此刻在她腳邊對著他們一群人齜牙咧嘴的那個白團子,尚善覺得他的心肝脾肺胃都一起疼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這個小白團的來歷,把它當成普通的靈獸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