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齊先煮好了粥,然后叫醒了賀蘭。睡了一晚上了,兩人都是精神百倍,這兩天的覺都補回來了。兩人各喝了半碗的粥后,開始出發去學校。
考試是9點開始,現在才7點多,感到學校時間還是很充足的。中間的時候,賀蘭的父母知道今天考試,打來通話,囑咐兒子好好考試,盡力就是,實在考不上就回來繼承祖業,反正吃穿是不愁的,聽的賀蘭直皺眉頭。最后在賀蘭不耐煩的保證下,結束了通話。
侯齊看他一臉的不耐煩,感慨的說道“別不耐煩了,你不知道,有人關心是多么幸福的事兒。你還不知道珍惜人就是這樣,常常抱怨自己的父母,或者命運。但是實際上呀,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賀蘭看侯齊發出這樣的感慨,連忙說道“猴子,你怎么多愁善感起來了你不是還有我嗎,你看我這幾天都沒有回家,可是一心陪著你的。”
侯齊也只是想起前世自己高考的時候,自己前世的父母,比自己還要緊張。剛剛見到賀蘭和父母的通話,一時間不知名的滋味涌上心頭罷了。
不到8點,兩人來到了自己的教室,反正考試的時候,就在自己的教室考。聯邦文考對于那些考取專業,研究專業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但是對于一心修煉,想走武者的來說,文考就不怎么重要了。
這也是侯齊吐槽聯邦教育的地方,文化傳統的教育實在不怎么樣整個聯邦好像走歪了似的。侯齊相信如果沒有外族的壓力,怕聯邦很可能自己先亂起來。就算議長的修為可以暫時的壓制,但是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侯齊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賀蘭吐槽道“早知道我們來那么早,沒有人,還不如在家多睡一會兒呢。”原來兩個人來的有點早了,教室就他們兩個。
侯齊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參加聯邦的高考,誰知道到現在了都沒有人。要是在,,,”他原本想說要是在地星的話,現在早已經人山人海了,可惜這話不能說給賀蘭聽。
幸好賀蘭是個馬大哈,沒有認真的聽侯齊說話只是一直看向外面。一直到8點半的時候,才有人來。不過一進教室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們兩個,畢竟在同學們的印象中,侯齊和賀蘭是全班,不全年級的吊車尾,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來參加考試。
有的同學就對他們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來干什么呀不會是真的打算參加考試吧不是,就憑你們的修為完全可以明年再考嗎還可以得到學校發的免費的資源修煉。可以說你們兩個是這幾天學校都羨慕的對象呀”
“對呀,我的修為怎么就練筋初期了呢還要上戰場考核,真是命苦,你看人家,練肉初期的修為,也敢來不過文考嗎,無所謂了,不過明天的實力測試,他們無論如何是過不了的,不用替他們擔心后天的實戰,他們要是敢來,我的姓倒著寫。”
“快得了吧,田字怎么寫還是田呀,不如你表演吃翔”
“滾”
“對呀,他們來干什么,來這里刺激我們嘛”
好家伙,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說起風涼話,侯齊到是沉的住氣,可是賀蘭忍不了了。大聲說道“都給我閉嘴”他已經過了練臟期了,肺部強大,這次含怒發聲,頓時震的別的同學耳朵一陣轟鳴。所有人都安靜了。他們沒想到賀蘭的聲音那么大,按說不可能呀,區區一個練肉期的人,怎么可能
侯齊掏了掏耳朵,說道“你那么大聲干什么,我們本來就是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讓他們說去吧。要淡定”
賀蘭這才坐下,說道“明天測試的時候,看不把你們的眼球爆出來”
這次沒有人說話了,賀蘭的“獅子吼”太厲害了。
考試快開始的時候,侯齊一看全班竟然來了才一半多一點,而且劉國濤竟然也沒有來。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按說別人都可以不來,可是劉國濤不可能不來的,他最低也是練臟的修為了。
果然在最后幾分鐘,劉國濤踩著點來了,他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不用說肯定這幾天在努力的修行了。
有的同學看見劉國濤來了,急忙說道“劉哥,你來了,我就說嘛,吊車尾都來了,劉哥不可能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