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李茵蔓怒叫,“她沒送,那你偷偷藏在枕頭下的那幅畫是誰畫的那上面的題名又是誰你當我眼瞎嗎”
“你竟敢進我寢房翻我枕下”樓玉春又驚又怒,“李茵蔓,你也太厚顏無恥了吧我們只是訂婚,還沒有成親呢你居然就這般的不知廉恥你這種女人,我真是”
“你如何”李茵蔓死死瞪著他。
“我真是厭惡得緊”樓玉春咬牙。
“厭惡得緊”李茵蔓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眼淚緩緩流出來。
但她的脆弱傷心卻只是短短一瞬,很快,她的頭便高高昂起來
“我對你這種見異思遷之輩,也是厭惡得緊”她冷冷道,“既然我們是相看兩相厭那這門婚事,就此作罷吧我便算終老一生,也絕不嫁給你這種惡心的男人”
“作罷就作罷”樓玉春怒喝,“像你這種女人,娶進家門,是我樓家家門不幸”
李茵蔓不甘示弱,反唇相譏:“像你這種惡心的舔狗,我也要謝你不娶不恩若真嫁了,才是我李家家門不幸呢沒得還得拿嫁妝去貼補你樓家那無底洞如今,倒是大為省心”
這話是直接戳在了樓玉春的痛處上,直氣得他兩眼暈花。
“說得好”他冷笑,“既然你我婚約不算數了,那么,允王殿下,您給她個教訓吧反正,她已經跟我沒關系了我不能因為一個跟我沒關系的人,讓歌讓江姑娘平白擔這污名”
此話一出,李茵蔓的臉瞬間變得一片慘白
蕭允卻聽得笑起來:“樓玉春,你倒是拎得清”
“我連累了江姑娘,實是罪過”樓玉春的目光落在江清歌身上,滿滿愧疚心疼,“江姑娘,真是對不住你啊”
說完,三度揖首。
見他如此,李茵蔓心痛如絞,面如死灰。
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沒把她放在心上
“跪下道歉”蕭允將她摜在地上,拿腳踩住她后背,硬把她往下壓
蘇離見時機已到,冷笑一聲,挺身而出
“戰神王爺可真厲害啊這么多年,像樣的仗沒打過一次,但是欺負起小姑娘來,倒是一回比一回狠辣敢情練這一身功夫,不是為了保家衛國,竟是為了爭風吃醋嗎”
“就是”薛昊冷哧,“這位李姑娘犯什么罪了您要如此待他便算她犯了什么罪,也輪不到您來懲罰您這般欺凌弱小,不覺得自己過份了嗎”
“蘇離薛昊”蕭允擰頭瞪她,“又是你們”
他自恃身份不一般,說話也極其直白,“看來,你們真是活夠了啊一天到晚的,凈是作死”
“王爺慎言”蘇老夫人轉著輪椅,眸光冰寒,“國有國法,我家阿離是不是該死,王爺決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