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被驚到了,站在直發怔,這會兒被眾人異樣的目光燒灼著,額角冷汗涔涔。
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好像來不及了。
這會兒要是走了,就等于坐實鄭氏的話了。
可站在這里,被這么多雙眼睛猜忌著,如站,針氈
同樣如站
針氈的人,還有溫佑安。
溫佑安跟元真不一樣。
他是潔身自好之人,從不流連歡場,更不會逢場作戲。
他是真的喜歡江清歌,也真的想娶她的。
可現在
看著狼狽暴露于人前的江清歌,溫佑安眼都快看瞎了
「為什么」他一個箭步沖過去,「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明跟我說過,你跟他只是忘年交你拿他當長輩當叔伯的你們現在這樣」
他咬咬牙,眼眼都紅了,再也說不下去,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他的話,如同一只巨石扔進水里,讓本就動蕩的人群,直接沸騰了
「天哪這個江清歌,到底是有多浪蕩蕭允元真再加上這位溫公子,還有之前的顧明軒,這都四個男人了」
「怎么是四個你們忘了剛剛的樓玉春和蕭述了嗎這明明是六個」
「一個女子,跟六個男子同時糾纏不清嘖嘖」
眾人的議論聲如洪水般泛濫,字字句句,皆是羞辱嘲笑鄙夷,以驚天拍岸之勢,向江清歌和蕭允狂涌而去
蕭允雖是見慣殺戮的沙場宿將,仍覺羞憤難當,老臉紫漲,狼狽異常。
倒是江清歌,反而不像他那般窘迫。
哪怕是頂著被允王妃踹成豬頭的臉,身上裹著半透明的紗幔,被眾人這般的唾棄鄙夷,她好像也并沒有感覺到有多羞愧,頭也高高昂著,極力維持著自己之前那高雅高潔的姿態
「你們都罵完了嗎」她昂首看向眾人,「那么,該容我們說幾句話了吧」
「你想說什么」安陽冷冷看著她,「偷情被人抓了個現形,你又有什么話可說」
「我們是被陷害的」江清歌梗著脖子咬著牙,「我和王爺被人下了藥,扒光了扔到此處,這個人,她是」
她說著看向蘇離,正要指認,一旁的允王妃揚手一個耳光重重摑過去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么裝」她對著她又踢又踹,「你以為你說別人陷害你,就能逃過罪責了嗎呸你可知道,允王府撞見你和蕭正軒丑事的下人有多少甚至都有人告到我面前來可是,我從來不肯相信現在,我才明白自己有多蠢那些人,可都是證人」
「不需那些人」蕭嫣然忽然站出來,「母親,女兒便可以作證上次我們去青云居看望父親,看到她趴在父親身上我當時就愣住了,可父親卻騙我說,她是為他療傷,才會如此可現在看到他們這樣子,哪是什么療傷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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