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教訓得對」蕭玦用力點頭,「兒臣差點真的信了現在想來,蘇離一個棄婦,爹不疼娘不愛,夫君婆婆不喜,人又蠢笨如豬,如何有膽去濟世藥堂獻藥方那濟世藥堂的人,又如何肯信她想必,是有人從中介紹,真正偷藥方的人,其實是蘇離才對吧有人在幕后指使她,讓她針對江清歌,再用江清歌把兒臣拖下水」
「你算是觸到事情的根本了」謝柔嘆口氣,「可惜她太過貪心,不然,也不會被人抓住這樣的把柄無論是蕭允又或是江斐,那可都是陛下的肱股之臣」
她看向蕭帝,「陛下,臣妾現在懷疑,那幕后之人,就是想用此事,離間
您和他們的關系呢不如,您先將他們都宣進宮中,細問一番,再做計較吧」z
「愛妃所言極是」蕭帝一向寵信淑妃,對她的話自是從善如流,扭頭看向內侍雷德福,道「傳朕的口諭,讓蕭允江斐江清歌還有誰總之,跟江清歌的相關人等,全都宣進宮來」
雷德福的旨意到時,江清歌和蘇氏還未及進江家大門。
門上涂了糞,門口一堆垃圾,后門也被巨石堵住,還有憤怒的病患在那里發泄著,江斐氣得腳都跺腫了,帶著一眾護府兵沖殺出來。
然而才剛出門,便屢遭暗算,那些病患如有神助,堂堂侯爺帶著那么多士兵,居然奈何他們不得,反被他們當場唾罵,甩了一頭一臉的牛糞
江斐雖是武將出身,但容顏俊美,一向又以儒將自詡,此時儒將變屎將,真正是丟盡了顏面
直到京中巡防出現,這鬧劇才算結束。
江清歌和蘇氏在外頭馬車里瞧著,俱是心驚膽戰,更是不敢進門觸霉頭了
正糾結之時,聽到雷德福親自前來傳口諭,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這事怎么這么快就上達天聽了」蘇氏嚇得渾身亂顫,「歌兒,我們完了我們這回真的完了」
「有我在,圣上不會苛責你們的」蕭允安慰道,「更何況,太后已做出決斷,圣上他一向孝順,不會駁了太后的面子的」
「那他為何還要宣我們進宮」蘇氏哭喪著臉問。
「許是要問清具體情形吧」蕭允道,「歌兒,屆時,我會向陛下求情的你放心,陛下是性情中人,對真心相愛之人,必會網開一面」
「什么真心相愛之人」江清遠跳腳,「你根本就是個登徒子歌兒是被你強迫的」
「夠了」蕭允瞪著他,對于他接二連三的挑釁,也頗是不耐煩,「我與歌兒之間如何,用不著你來多嘴」
「我是他兄長,她我的妹子,她的事,我必須管」江清遠寸步不讓。
「妹子」蕭允冷笑,「可本王看你這醋意大發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她也有非份之想呢」
「你」江清遠被他戳到痛點,惱羞成怒,霍地站起來,「老東西,我讓你胡扯」
說完就要動手,被江清歌伸手拉住了。
「母親,五哥,你們先下車吧」她看向蘇氏,「我有些話,要跟允叔叔單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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